柳笛心情忐忑的到了前院,就见一大队穿着飞鱼服,佩戴绣春刀的锦衣卫分列两边,而他们中间,正站着那天被她打跑的路霜白。
“你就是柳笛?”路霜白笑米米的问。
“正是小女。”这时一旁的柳天恒拉过柳笛,按住她的肩膀:“快跪下接旨。”
柳笛心不甘情不愿的跪了,对父亲低声道:“赐婚?皇帝闲着了?”在万恶的封建社会,皇帝日理万机不是很忙的吗?或者说她的声名在外,已经成了威胁帝国长治久安的不安定因素。
路霜白展开圣旨,宣道:“恩国公之女柳笛,于三日后入瀚王府为妃,钦赐。”
“谢主隆恩。”柳天恒磕头。
“这是圣旨还是便条啊,就这么一句话。”柳笛脸朝地,小声嘀咕。
“你说什么?”路霜白大喝一声。
“柳笛领旨谢恩。”大叩拜一礼。起身从路霜白接过圣旨,心想这玩意不能丢,过个几百年可是珍贵的文物一件。
柳笛对自己的老爹道:“怎么突然赐婚了?还是锦衣卫来传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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