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长廊里映出一抹硕长的身影,白色的霓虹灯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萧逸北倚着医院的墙壁,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低头深吸一口,那一片迷惘的烟雾映得他的俊脸越发颓然,隐隐还散发出一股叫做决然的寂寥……
他从来不喜欢医院,恨透了这种消毒水的味道,心情简直遭透了。
但是,他的俊眸却始终盯着那个依旧亮着红灯“手术中”的标志,两个小时过去了,可他妻子筱筱的手术还没做完。
不知为什么,心却在紧缩的痛着,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因为五年前他的心儿也是从这里被大夫推出来,只是那一刻,即使她的两颊还有着浅浅梨涡,她的体温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冰冷,就像他的心。
“心……”那一瞬,极近绝望的呼喊,教他彻底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所以,他恨透了医院……更讨厌医院的味道。
因为,医院的味道太压抑,总会教他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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