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對面的他,居然笑了,笑得很冷,就似寒得臘月里最冷冽的風,吹得她頭皮發麻,吹得她的心隱隱作痛,“你沒有出墻的機會!”
“你什么意思?”他的話,擊碎了她所有的冷靜。
“我的意思是……”他冷冷瞇起清眸,深諳的目光似將她看透,倏然捏住她的下顎,指端的寒意刺進彼此的心房,“你根本出不了這間公寓!”
“你要……”她瞪大眼,簡直不敢相信,已經猜到的答案,“……禁錮我?”
他的笑容越發深邃,眸底有股灼人的寒意,“我只是要好好照顧……體弱多病的你!”
“蕭逸北!別忘了!你可是律師,怎么能知法犯法,非法禁錮可是刑事罪!”她怒了,怒到歇斯底里的提醒他!
而他卻早給自己留好了退路,“如果,我禁錮的是神經不正常的病人,這條法律根本沒有效力!”
她怒拍軟床,“你憑什么說我神經有問題?”
“就憑……權威的法醫鑒定報告……”
“你……”為什么這一刻他的臉龐依舊是俊朗不凡,而她卻覺得他很猙獰,猙獰到惡心!
他倏然站起身,冷冷抓起浴袍披在堅實的胸膛上,冷笑著提醒,“忘記告訴你!我的學長是……法醫鑒定報告處的科長!”
“你……居然為了我作偽證?”她簡直不敢相信北,這個向來公私分明的男人,竟然會為了她而妨礙司法公證!他就那么恨她!
“為……你……值……得!”他的眸底似有異樣閃過,最后,冷冷地別過臉,不再看她。
可是,他轉過身的剎那,只有他自己知道心房卻痛得在滴血。
差一點,他就在她的面前,泄露了他太過在乎她的復雜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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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了,她真的被他禁錮了,很可笑,是不是?
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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