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难道一定要是病才能不舒服吗?”见他那疏离的模样,木洁叹息着坐起来,他变得真不可爱,想重温下往日情怀都不行。
“……”拓跋撤不说话了,他只是抚摸着自己的下巴,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想诱惑他吗?想拉他上*床?一股怒气控制不住的升腾而起,她想献身给别的男人?
“怎么,为什么忽然不说话了?”他是不是看出了什么?晶亮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的背挺直了,虽然塞了很多东西在那个假的驼背里面,让他看起来非常奇怪。
“你想做什么?告诉我,想让我上了你的床吗?”暗哑的声音干涩而难听,走到这一步,她心中可还有他?
“是,我不否认,爱一个人,就会想碰触他,看见他就想抱着他,抱着他就想占有他,难道你不是吗?”原来他是在意这个,摇摇头,既然他想,那么她也会告诉他心底真正的想法。
“那么拓跋撤怎么办?你又将他置于何处?”低哑的咆哮,他根本不高兴她对这样的伪装动心。
“好了,坦白吧,我早就怀疑你的身份了,拓跋撤是你的主子吧。”木洁忽然冷下脸来,一片疏离的说。
“……你,这一切全部是试探?”就为了试探他的身份,她搂他,抱他,甚至吻他,怒极了,他开始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
“是,不然,你认为我为何要说爱你?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了。”冷哼一声,木洁决定冷晒他两天,看他还舍不舍得拒绝她。
“你……你……”拓跋撤只觉得喉头一甜,居然给她气得吐了口血,吓得木洁脸色发白。
“撤,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一激动,她就完全忘记了,连称呼都变了。
“你唤我什么?”吃惊的瞪着她,拓跋撤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