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一脸的温柔,也扫去了她的疑惑。
“原来如此,那我睡着了,有没有失态啊?”红着脸,他们只要了一间房,虽然他什么都没做,但是晚上都合衣抱着她睡在一张床上。
“很美,甜甜的像个初生的娃儿。”抬手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摩挲着,他声音略微暗哑的说。
“真的吗?”脸更红了,快烧起来一般,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觉得浑身都虚软不已。
“真的,来多吃点,你太瘦了。”而拓跋撤则好似不知道她的感觉一般,继续为她布菜。
“哦!”心里有些失望,又暗暗责怪他的木讷,一直到现在都不肯碰她。
“今日我带你去看戏好吗?”
“怎么,不着急回家吗?”
“不急,先带你玩够了,免得以后想再出来玩就没机会了。”轻啄着温茶,他莫测高深的说。
“说的好像你家是牢房似的,进去就出不来呢。”轻笑着,她顽皮的说。
“如果真的是牢房,你还同我回去吗?”拓跋撤也轻扯嘴角,状似试探的问。
“天涯海角,你在哪我在哪。”低下头,她轻柔的抚上他的手,微微握着,万分娇羞的说。
“是吗?那就好。”抚抚她的长发,他拉起她:
“吃饱了就走吧,戏快开场了。”好戏的确是要开场了,就不知道她上不上钩。
两人结伴走出客栈,一路恩恩爱爱的往戏场子走去,却忽然出现一群蒙面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来者何人?裕鸿楼的?”拓跋撤一把将身边的女子拉到身后,然后冷声喝斥。
“来要你的命。”带头的黑衣人声音沙哑,从功夫来看不像裕鸿楼那些小喽啰。
“口气不小,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长剑出鞘,拓跋撤嘴角浮现一抹诡异的笑,身影一晃如出闸的蛟龙直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