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人,无论身心,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哀求的望着他,她真的真的好伤心,他一直都在介意,虽然口口声声说无所谓,却还是在介意。
“你让孤如何相信?”颓然的坐在地上,拓跋撤无力面对她的痛,他已经燃烧尽了身体所有的热度,第一次觉得是那么虚弱。
“撤,这是一个非常漫长而又虚幻的故事,我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心疼于他的颓然,木洁跪在他面前抱住他的头。
“你会离开孤吗?”他闷闷的声音从她胸口传出。
“一辈子,不,生生世世,只要你独爱我一人,我就不会离开你。”
“真的?”他的手揽住了她的腰,不确定的问。
“真的,我发誓。”
“发誓如果你离开,儿子不得善终,孤就毁灭这个大陆。”
“发誓,如果我离开你,儿子不得善终,任你毁掉伊顿大陆。”捧着他的头,与他对视着,木洁一字一字的说。
“冰睫,记住你今日的誓言。”大手摸上了她还带着陌生感的脸庞,拓跋撤妥协了,他无法真的推开她,她离开,疯掉的只能是他。
“你喜欢木洁多一点还是古冰睫多一点?”见他一直不肯用她的新名字,她好奇的问。
“你呢?你希望孤已经唤你冰睫还是洁?”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她,木洁或者古冰睫都不重要。
“呵,唤我睫吧,既是木洁也是古冰睫,都是你的女人。”想了想,他根本没当她们是两个人,她也就无所谓了。
“睫,你的过去,即便再怎么难以启齿,孤也想知道,孤不会介意的,孤只想更深的了解你。”抱住她,拓跋撤总觉得她的身世让他不安,好似她又会忽然的消失一般,他想知道她的全部,包括相遇前的那段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