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又给孤下了什么咒?该死的,你究竟想怎么样?”一次次戏耍着他,玩弄着他,撩拨着他心底最深处的痛,拓跋撤简直要发疯了。他敢肯定,如果不是心底对古冰睫那深沉的爱恋,他早就撕破她的红裙,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掠了。
“我天生就能反映人的心魔,您让我靠的越近,就越容易被这种能力所迷,如果帝君介意的话,以后我会离您一尺远的。”他的眼中充满她熟悉的**,他在想什么她很明白,但是却被生生的压制了,木洁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沮丧。
“孤可是战神,意志无比坚硬的帝王,怎么可能被你那种小小的把戏所迷惑,别大言不惭了。”不悦的怒吼着,不知是因为她小瞧了自己,还是因为她说要远离他,反正她的话就是让他想发火。
“夜深了,帝君还要我伺候么?”没有多说什么,有意识的望了望呆坐在地上的女人,她可能还未从幻境中缓过神来,木洁轻柔的问。
“全部滚出去,滚!”全部被她搞砸了,拓跋撤烦躁的大吼一声。
“遵旨!”木洁弯腰行礼,转身要走,见那女人还坐在那,不觉讥讽的一笑:
“怎么,还舍不得走?想抗旨么?”他要是敢留着这个女人过夜,她就要他好看。
“滚!”拓跋撤转身走到床榻前,怒气冲天的又吼了一声,那女人终于醒过来般,急速穿好衣服跟着木洁后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天啊,太可怕了,她就是被十个士兵玩弄,也不要再来服侍这个男人,铁青着脸,她被吓得不轻。
“呵,麻雀变凤凰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况你不过是只野鸡,还是安分点的好。”讥笑一声,她给了她所有取悦那个男人的本事,她还是失败了,这就是她自身的问题了,木洁心情愉悦的离开了拓跋撤的帐篷,今夜算她小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