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他冷淡的招招手。
“……哦!”一小步一小步的磨到他身边,古冰睫尽量靠他远点。
“怎么,现在有了孩子,孤连碰你都不行了?”见她那躲闪的样子,拓跋撤更加气闷,他一把将她拉进怀里,眼神带着狂暴的望她。
“没有啊,撤,你别胡思乱想。”咬着唇,他的怀抱不再温暖熟悉,带着僵硬的冷漠和无情,古冰睫小意的趴伏在他毫无温度的胸前,温柔的说着。
“还记得这个瓶子吗?”并未有所动作,拓跋撤只是将怀中的魔法瓶丢到桌上问。
“啊,这个,只是增加情趣的瓶子啊。”天啊,为什么在这个敏感的时期,那个该死的魔法瓶会出现在这?古冰睫心里万分不安的回答。
“是么?除此之外别无他效?”大手冰冷的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无辜的脸,他心里狂暴着怒气,除了他,她究竟还有多少男人?给他戴了多少绿帽?
“我不明白。”低下头,古冰睫弱弱的说。
“哼,你还想骗孤到什么时候?”一把将她扫落到地上,拓跋撤狂怒的咆哮着。
“啊……”跌坐咋地,她痛得轻呼一声,却只是抱着肚子不再言语,他知道了吗?知道那药真正的效果了?
“为何不回话?除了孤,你究竟还有多少男人?”见她依旧不承认,不开口,拓跋撤更加恼怒,居高临下的望她,那娇弱的身躯,曾经让他多么的怜爱,如今却只剩下被背叛的屈辱,他想毁掉她,他毁掉她。
“只有你,只有你一个。”她该如何是好?该如何去解释,她第一次被千年后的他无情的夺取了的事实?
“贱人,死到临头还在嘴硬?这个药你如何解释?”魔法瓶被他大力丢在她面前碎了,碎片刮开了她的脸,血从轻浅的伤口内汩汩的流出,他们之间的爱情,如同这碎片再也无法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