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听不见,却去相信那些破碎的过往,我死不足惜,亲手毁掉自己的孩子,你这辈子都不会安心的。”古冰睫站起来,泪眼婆娑的对他说着,希望他能冷静一点,清明一点,结果他只是捏着拳头背着身不言不语。
“我爱的男人,居然是一个昏君,你根本不配做战神。”他根本不配做拓跋撤,不配做帝君,不配做她的爱人,他毁掉了她的爱,粉碎了她的感情,再无法痊愈,她忽然好想念好想念千年后帝陵中那个霸道却又不失温柔的男人,那个帝君,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丢下他孤独的沉睡在那帝陵深处,她究竟来对了吗?
她的话并非没有进入他的耳中,拓跋撤紧紧握住双手站立在那里,昏君,她说他是昏君?是么?他向来英明神武,却因为她而成为了昏君。
被侍卫拖拉着走了几步的古冰睫忽然听到身后轰然巨响,回头只见帐篷被整个的毁灭了,拓跋撤暗色的身影在烟硝中萧瑟而孤寂,她的心一痛,却再不多言,转身默默同士兵离去,他们之间现在隔着的起止是一个营帐的距离?一个男人,特别是像他这样霸道的男人,如果知道自己的女人不忠,那么再不会有机会了,闭上眼,泪哗哗的流着,她开始后悔当初的决定。
一辆囚车,沉重的脚镣手铐,这就是她的待遇,这里是临时军营,连个遮风挡雨的牢房都有不起,在抵达失落之城前,她只能这样呆着,淡然的笑从未自她唇边隐去,古冰睫知道现在她不止是一个女人,还是一位母亲,所以她必须保护肚子里的宝宝,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宝宝在她在,宝宝亡她绝不偷生。
一杯又一杯酒往肚子里灌,拓跋撤简直要疯了,他明明已经关闭了自己所有感情,却怎么也忘记不了她临走前那种失望的落寞,这时御医大着胆子上前给他提了个醒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