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冰睫知道这个要求有些过分……”轻应了声,她怯怯的说。
“孤允你,明日孤就搬到书房去,君临殿是你的了。”他一口允诺下来,就是想告诉她,他有多么重视她。
“谢帝君!”他真的变了,不再是那个高不可及的男人,他是那么宠她,随她,为什么偏偏要在这种情况下才变,他越这样对她,只会让她越想逃,至今仍然不敢看镜子,甚至用手抚摸都不敢摸全,只是一部分就令她难受得想呕吐,那纠结扭曲的疤痕就好似她最讨厌的蛇一般错落在她脸上。懒
“冰睫,记住,孤永远不需要你的谢,如果你真的想谢孤,就靠近门板,孤想感觉下你。”手贴着门,拓跋撤沉声说。
“……帝君……”泪又要落下了,古冰睫将身子紧紧贴在门上,隔着那厚厚的木板,她似乎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唤孤撤,这个世间唯独你一人能这样唤孤。”似乎真的摸到她一般,他闭上眼,心无力的跳动,如何待她居然比攻打天下还令他发愁。
“撤……”他的话竟将她带回了千年后,古墓中,黑暗的石室内,他也曾暗哑的说过,天下间,唯独她一人可以唤他撤。为什么,时光不能倒回?非得在不能回头的时候才认清彼此的心意。
“冰睫,孤真的不在意你是否美丽,因为,第一眼,你绝美的容姿已经再不会从孤脑海里褪去,别再折磨孤了好么?”他一步步诱惑着她妥协,拓跋撤以前从未发现自己竟会说出如此多情的话来。虫
“对不起,我无法不在意,天晚了,帝君请回去休息吧。”用力排开心底的渴望,古冰睫离开门板,淡然的说。
“唉!”一声叹息,绵延着她的心,她决定,找打锦囊后就马上离开,再不能留下来。
“帝君,不好了,卡其顿部落策动谋反,苏瑟将军已经阵亡。”刚刚回到书房,就接到紧急军情,拓跋撤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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