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总算是拉回来一点,拓跋撤猛然推开她,深怕再来一个碰触,他就会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撤……”迷蒙着双眼,古冰睫双颊绯红,唇瓣微肿,暗哑的呼唤令他又差点失控。
“乖,别说话,孤先冷静冷静。”站起来,他挥手让喜儿进入,自己则站到窗口,让冷风吹醒那消散的心智。
“呵……”轻笑着,古冰睫望着那僵直的背影,她好喜欢他为她失控的样子,好喜欢。
“小姐,您笑什么?”喜儿对眼前这位主子可是铁了心的,她救了她不是吗?
“没有,你药熬得真好,居然是甜的。”喝着药,古冰睫甜滋滋的说。
“呃……”这下换喜儿傻眼了,这怎么可能是甜的,明明很苦很苦的说。
“撤,我喝完药了,你不奖励我么?”挑着眉,她顽皮的对窗前的男人说。
“你想要什么奖励。”拓跋撤不敢回头看她,天知道这么多天他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
“抱抱……”嘴角带着捉弄的笑痕,她好似小孩一般撒娇的说。
“不行,孤不能靠近你,否则会伤了你的。”抱抱?她是在考验他那根本就不堪一击的理智么?
“那么就让我下床走走吧,求你了。”
“……等下,孤已经让人传召了御医,把过脉再说。”还是把稳点好,他可不想再多等一个月,上次的事情害他必须再多等十日,已经非常不爽了。
“帝君,老朽来给小姐诊治。”非常熟悉的声音,不是前两天那个老御医,古冰睫好奇的望着门口。
“进来吧。”拓跋撤总算回过身来吩咐。
“是!”一抹熟悉的身影走了进来,当古冰睫看清楚他的脸时顿时惊呆了,怎么会是他?他怎么成为暗瑄的御医了?
“柯瑟大夫,你医术高明,有没有办法让她尽快好起来,孤已经快到极限了。”看着他为古冰睫搭线号脉,拓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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