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的心上人？”
“她是先皇的私生女！”
两句不同的话语，从二人口中同声而出，又同时震撼了彼此。
而音瑟的惊愣程度，显然要比慕殇然高出许多，她试想过各种凤姐的可能份，比方说他的青梅竹马，比方说他的人，却万万没想到，她会是先皇的私生女。
浚可是先皇的私生女跟他之间……这是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关系？
知道音瑟的疑问在何处，他慢慢给她解惑：“她本名为凤云裳，是先皇与一民间歌伎所生，本是遗落民间的龙女，后来在几番辗转下其母携着她入了宫，其母被先皇封了美人，先皇对她母亲相当宠，而她的年龄又与凤飘零等相仿，所以也有竞争太女的可能，如此便受尽其他妃子和皇女们的排挤。先皇去世，她的母亲被陪葬，她更被赶出了皇宫，无处可去之下，只好回了风院——也就是现今的风得意楼，以卖艺为生，后来便成了风得意楼的主人。”
音瑟走到一块光洁的大石旁，缓缓坐下，“怪不得，当时凤袭柠要强娶楚凉，北堂兮要我去找凤姐，原来……”
藐慕殇然点点头，“既然同为皇女，自然就会有自己的支持者，她的母亲同她一样，是个善于交际的女子，所以在生前凭着皇上的宠拉拢了不少大臣。凤袭柠姐妹虽然成功将她排挤掉了，但那些暗藏着的对她们不利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那么这些势力，现今都聚拢在你的麾下了，是吗？”难道说……他与凤姐那样亲密，也是为了利用她不成？
看着她聚着不满的双眼，他在她旁坐下，轻轻一笑，“并不是你想的那般。与其说是我想要利用她，倒不如说是她主动找上了我。”
音瑟皱紧的眉目一滞，“她也有野心？”
“这倒……也不是。”慕殇然摇摇头，“她对那个皇位不如她的两个姐姐那般感兴趣，来找我只是想借我之手为她报仇而已。”
音瑟沉默了片刻，轻声道：“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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