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急急后退,音瑟也跟着向前,就是不让他将脸转移开。
她用唇形无声地说了四个字:两个时辰。
贺兰楚凉眨了眨眼,“两个时辰方可解?”
音瑟可怜楚楚的点头,而后接着道:你有没有解药?
贺兰楚凉眸子下垂,“没有!”
音瑟用手使劲儿按了按他的脸:你怎么能没有啊?他不是你师叔吗?
“师叔喜欢制毒,可我不喜欢!”他从来都不曾研究那些个可能成为祸害的方西,他行医这么多年,手里的草药,无一不是用来悬壶济世的。
音瑟怔了一下,寻思了片刻明白过来,也不再强迫于他,实在没法子,只能等四个小时了。
贺兰楚凉低头瞄了瞄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扯了扯她的衣袖,音瑟还以为他要对她说话,一看之下方意识到了怎么回事,不好意思地对他笑了笑,悻悻然地将手缩回。
在他这个圣洁的人面前,她又变得猥.琐了,唉!
贺兰楚凉只觉得脸颊发烫,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她手心的温暖热度,慌忙站起身背对着她,“若不然,你在这里休息,待过了两个时辰再看情况!”
音瑟也从床.上跳了下来,转到他面前猛摇头。
贺兰楚凉又将身子换了个方向,怕她看出自己的窘态,“那……不如跟着我去诊堂问诊?”
音瑟再转,笔直的站在他眼前,含笑点点头,贺兰楚凉也微微动了动唇角,点头率先迈步出了门。
二人一前一后坐在诊台内,他替人诊脉看病,她就在一旁看他的医术,虽然比较无聊,总比什么都不干的好,这两人此时的感觉在外人眼里,那就是幸福美满、恩恩爱爱,看得别人好不羡慕,可那两个被关注的主角却全不自知。
音瑟专挑有图的书页看,说到图也无非是人体Xue位图和一些草药,关于Xue位她也没兴趣研究,便捡着各种草药看,研究它们的形状、分析它们的构造,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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