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的买卖!”
音瑟蹙了下眉头,复又松开,北堂兮这么一说,音瑟更敢肯定他知道的事一定比他说出来的多,那最后一句话似乎又在告诉她,他没有将这些告诉凤袭柠。
看着已经近在眼前的林大人,音瑟从窗口扭转了身,面朝里,“你为何不弃暗投明?”
“弃暗投明?”北堂兮愕了一下,旋即笑了起来,“自古王者之争都是胜者王败者寇,何谓暗何谓明,孰对又孰错?”
音瑟没有说话,他的说法何尝不对?
北堂兮走向门边,又加了一句:“我不过是一个商人!”
林大人此刻已站在了门口,对他二人笑脸相迎,音瑟没再说下去,装作一拐一瘸的走了出去。
兵卒走上来,将音瑟扶上竹椅,抬着她与北堂兮和林大人一道,走向饭厅的方向。
饭桌上酒至半酣,北堂兮提出过了午时便动身回沽阳,不想周大人连假意的挽留都没有,只是为北堂兮斟满了酒,道:“北堂公子既要走,那下官就不多留,也不做相送了!”
音瑟与北堂兮互看一眼,彼此心有不悦,尤其是北堂兮,将酒杯一放,哼声笑道:“本公子还没走,周大人就在下逐客令了?”
周大人闻言连连摆手,“北堂公子千万别误会,下官绝无半点这个意思!下官知道公子们来去都有自己的途径,并且不想为外人所知晓,故下官才不敢相送!”
北堂兮瞳孔一缩,片刻又放松开来,随意地问道:“周大人当真不知我从何处到来这里的?”
“下官不知,每一次澹台公子来时也都是如北堂公子一样突然,而后又一声不响的突然消失!”周大人说着,“此处与外界隔绝,我们来时可是翻山越岭长途跋涉,途中又有沼泽荒地,可谓异常艰辛哪!但下官想,澹台公子必然不是也如此这般,否则这一年当中,岂不是都将精力用在赶路上了?”
北堂兮细细听着周大人的话,同在铄王府,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