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跳出来！
“你知道吗，今天，你讲了太多的脏话了，凝儿不会喜欢的。”刑司莫没有回答萧飏的话，倒是调侃起他来了，只是，自己真的有调侃人的心情吗？他自己知道，完全没有。
“你应该知道，我从来就不是斯文的男人，不让从前也不会伤凝儿伤的那样重，莫，其实我知道，对你的感情，我没有资格多说什么，因为，我自己也是一团糟，但是就是因为这样，我才更希望你好好争取，不然，你真的会后悔。”
“阿飏，你不懂，我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不去打扰她，她心里面有疙瘩，她是一个善良的女人，她不可能放着司徒傲不管，司徒傲说穿了，是为了雪儿，才会承受我开的那一枪，其实，我问过她。”
“谁？”萧飏不明白刑司莫那个他是指谁，叶雪，还是司徒傲？
“离开之前，我问过她，我问她，雪儿，你到底爱谁？”
终于，他知道了莫说的人，是叶雪。
“她呢？她怎么说？”
“她说，莫，我爱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并不爱我。”她是这样回答他的，当时他不明白，不明白她为什么明明知道自己深爱着她，还说自己不爱她。可是现在，他明白了。
“……”萧飏没有说话，继续等着刑司莫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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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爱她爱得够深的话，就不会不体谅她，就不会不了解司徒对她的重要性，就不会开那一枪，就不会……就不会问她，她爱的人，到底是谁。”
刑司莫苦笑出声，有点自嘲的味道，他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莫……”想要安慰他的，可是萧飏却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知道自己苍白的话语，根本填补不了他的空虚与伤口。
“所以，从现在开始，我要好好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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