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裂成两半的明黄色玉牌。
邵宜嬢一看,陡然浑身一颤,两眼翻白,翻到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等她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正躺在宫以宏的怀中,她两眼发直,望着忽然间仿佛老了十几二十岁一样的宫以宏,颤声道:老爷,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宫以宏一脸悲痛愤怒的看着手中裂成两半的玉牌子。
“这时我们请鳄儿的师傅黄石武圣专门为鳄儿制作的气息相连玉牌,现在玉牌子断裂,里面鳄儿的气息消散!”中年男子咬牙道:“就意味着我们的鳄儿已经??!”
“啊??,”邵宜嬢大哭起来,“我们的鳄儿死了!”
宫以宏悲痛地安抚着他的夫人,“鳄儿死了,宫家完蛋了,完蛋了!”
陡然,他从怀中取出一条小纸条,这时飞鸟传来的信。他仔细一扫上面的字,顿时愤怒大叫:“姜岩,姜岩,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要你死,我要你身边的人一同陪葬!”
“闭嘴!”陡然,门外升起了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喝。
大门陡然打开,进来了一位提着长寿杖的老人,正是宫家的老太爷,宫心烈。
老太爷身上气势惊人,隐隐有真人的味道。这也完全是得益于宫向鳄,因为宫向鳄,宫家才能拥有偌大资源,培育出一位位化气武者。作为宫家的最强者,宫心烈更是因此而突破到炼神之境。
“你看看你,可还有丁点家主的样子。混账东西,祖宗面前,还不给我站好。”宫心烈绷着脸怒斥宫以宏,“宗派核心弟子的家人,是各宗派的禁忌。姜岩是连山一脉的核心弟子,你敢擅动姜岩的家人,我们宫家马上遭受灭顶之灾!”
随后,宫心烈面色坚毅,缓缓说道:“你马上去炎宗,把这件事告之小鳄他师傅。然而马上滚回来,剩下的什么都不要做!清楚没有吗?”
邵宜嬢面色一变,本来这里是没有她说话的份,但这一刻,她已经完全顾不了这些。
“爸,难道鳄儿的仇我们不报了吗?”
宫心烈不悦地盯了邵宜嬢一眼:“妇道人家,这里那里有你说话的地方。”
随后,他接着说道:“这件事,我会亲自出手。武者之间有怨抱怨,有仇报仇,,死了谁也怪不得人,只能怪自己修为不够强。再加上有小鳄他师傅拂照,我们宫家可安保无事。”
宫心烈一说完,宫以宏立刻着急:“父亲,这不行,你都这个年纪了,??!”
这时,宫心烈冷哼一声道:“那么你有更好的办法?别跟我说聘请杀手?他们没那个胆量敢去击杀大宗派的核心弟子!”
宫以宏本就想如此说,这一刻,懦懦止言。
“我老了!活够了!”宫心烈决然丢下一句话,毅然转头,他背脊挺直,走路的步伐没有丝毫衰老的迹象。
“给我准备去东海的大船!”宫心烈中气十足的生意远远传来。
宫以宏心思复杂,果然这个家什么事都瞒不过老爷子!
祁连山的话,终于令姜岩正视当前的情形。
他心中忽然有了一种迫切的需求,炎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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