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晦气,打小人,打晦气……”婷婷一边打一边念念有词。
我也学着她的样子叨叨的念着。婷婷越打越带劲,不消刻写着我名字的小纸人,便已破烂不堪。
我也加大手上的力度,把写着大冰山的小纸人也打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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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大冰山怎么还没苏醒?
推门而出,微风徐徐,夜静如水。
偷偷的来到大冰山的房前,门虚掩着。从门隙里看到,黄衣女子正趴在桌子上打着瞌睡。为了防止再被她赶出来,摸出一根安神草的绵针,射向黄衣女子。
房内,昏暗的烛火摇曳着。打在他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坐在床头,他双眼紧闭,面色蜡黄,嘴唇惨白。庸医!只知从表面缓解,却不寻病之肯本。余毒未清怎苏醒来,必定反复!
桀骜如你怎能就这样倒下呢!?心口好似扎进根利刺,淌血的痛。
“快点醒来!听到没有?我们还要算账呢!”低喃着,不禁双眼朦胧。大冰山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动了动。
攀上他的脉搏,时强时弱,时急时缓,有种很强的力量正牵制着他的意识。从脉象上看,大冰山好像又中了除金蟾蜍以外的慢性剧毒,细细一想照顾他的人怎会给他下毒呢!兴许也是金蟾蜍的血逆变而来的吧!
突然,大冰山的额头涔涔渗出豆大的汗珠,身体滚烫。脉搏也暴涨,跳得急速强烈。转而又面色惨白,身体冰冷,忙帮他掖紧被角。定是他在自行逼毒,导致余毒复发,和他体内的力量抗衡。要知道金蟾蜍的血很是灵性,遇强则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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