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上偶尔会猎点小动物回来煮,奶奶说她刚到竹山的时候动物是很多的。就是因为她把视如珍宝的毒物放到山中圈养,才导致动物少之又少。没盐没油,清水煮肉。每次都狼哭鬼嚎的不让奶奶杀生,但吃的时候总比奶奶多。
更多的时候我们是采野菜吃,季节交替实在没吃的就吃竹叶。竹叶没了就吃竹园储备的草药,乱煮一气。起先是给我吃,奶奶不敢吃怕毒死。
也不知是什么药和什么药搭配起了作用,反正是误打误撞我的皮肤恢复了正常颜色。奶奶当时特兴奋,给我一样一样的试毒,中毒在解毒,在中毒在解毒,从少量到多量,从多量到超大量,那时是受尽了煎熬!慢慢的渐渐的我――百毒不侵了!
奶奶抱着我整整乐了三天,还一个劲的亲我的小脸蛋,一生气打掉了她一颗门牙。
从那以后“草药大杂烩”成了我们的主食,每次吃前奶奶都强行的划破我的手指放血,最后还不放心的嘱咐我,要是看她倒下了,记得解毒!
无数次的把倒地的奶奶救起,每次起来都厚着脸皮大言不惭的说,草药就是好吃,怎么吃也吃不死。我会惯例的给她一记白眼,奶奶就得意洋洋的哼着没调的小曲臭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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