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另外一辆车,渐渐开出电子大门,肩上的乌发经不住弱风的摇摆,跟着轻盈的睡衣一道微微飘起来。
傍晚六点多,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晚餐,唐珈叶让再等等,等晚上大叔回来一起吃,在家闷得慌,于是决定去外面走走,或许回来的时候大叔已经在家里等了。
换上衣服后唐珈叶郁闷了,因为外面下起了夜雨,只得拿上雨伞,雨越下越大,遮盖了一切的声音。过了马路看到对面有座公园,信步走了进去。
大概是下雨了,里面空无一人,偌大的公园到处在施工,更加显得荒凉无比。
听着雨伞上哗哗的雨声,看着被城市灯火照得灰蒙蒙的天空,郁闷之气团团笼罩住胸口,又有如喉咙里吞了一把剑,戳得她五脏六腑处处火燎得疼。
不想再郁闷下去,又找不到什么乐子,所以只好在脑海里拿米娅和关健意/淫一番,努力想象着这两人能有什么,这样以后她就可以听他们同时叫她舅妈,绝对是爽歪歪啊。
雨势越来越夸张,如瓢泼,雨伞快要在手中拿不住,唐珈叶决定回去,一眼看到前面不远处好象有条小路,估摸着那个方向应该是回家的近路。
就在她急急赶路的时候,突然有双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扼住她的喉咙,她本能地尖叫,那人又在瞬间夺掉她手里的雨伞,将它甩到一边,一只手随即捂上她的嘴。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唐珈叶拼命尖叫起来,却被那只手死死捂住,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顷刻间淹没在雨夜里。
唐珈叶就这样被人挟持进公园的小树林里,这人手臂肌肉极硬,扼得她喉咙口吸不进空气几乎要昏过去,这人还嫌不够,又用身体紧紧将她整个人抵在树杆上,腾出手来把她的两只手扳转到背后,用一根粗绳捆绑在一起。
天哪,她在做梦吗?唐珈叶剧烈颤抖,出于生存的本能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呜咽,可这挣扎与呜咽在这个人的面前象垂死的小动物一般不堪一击,她拼命想看清这个可恶到底的人是谁,可是不久她的眼睛一片漆黑――这人用布蒙住了她的眼睛,还有嘴。
脑后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她失去所有知觉……
再醒来雨还在下,滴在身上冰冷冰冷的,她发现自己倒在小树林里,手上的绳一用力便松了。
她拿掉嘴里的布,却发觉下身火辣辣的疼,这一刻,仿佛意识到什么,抖着手忍不住探进去摸,裤子松垮垮的围在下身,裤子里一片狼籍,手掌上摸了一片鲜红的血,如惊天霹雳一般身体颤抖,眼泪骤然淌下来,崩溃到捂脸痛哭起来。
难以想象,她在新婚夜这一天被人强/暴了,第一次不是给自己的丈夫……
夜色越来越深,雨无所顾忌地越下越大,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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