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扔下母后一人独自带着自己离开北沧,也不解父皇为何要默然地听从那个紫目男人的话,一路任由安排在对方的军队之中。
可是她却知道,因为离开北沧,父皇的脸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一次笑意;因为离开母后,她的梦里,总会被失去母后的守护而惊醒。
这些她都没有告诉父皇,她知道,父皇其实跟自己一样思念着母后。
西临军人的态度平淡,北沧随侍的小心翼翼,偶尔从一些兵士口中听到的闲言碎语,让她想去弄清,却又不敢去求证。
那些人说,父皇是他们西临大帝的囚客,虽然名义上还是尊称为北沧王,却实则俘虏,根本不可能再回去北沧。
她不想相信,也不肯相信。
父皇不会的,他不会被别人打败,不会舍得丢下温柔的母后,让她独自一人留在北沧。
可,沿路来的战争残酷,她也耳渎目染。
四野的断垣残壁,到处的烟硝残云,路边的尸骨与可怕的号角与雷鼓,时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她由梦中吓醒。
战争,这个她从来不知道的词,如今却一下子深印在她的脑海里。
她敌视那个紫眸的男人,排斥那个眉心映着迷人桃花的女子,虽然她长得很美,眉眼里也全是温柔随和的笑意,可是她就是不喜欢她。
因为是她与那个男人的到来,害得她与父皇背井离乡,害得她与母后,分隔两地。
如果可以,她好想父皇带她再回到北沧,哪怕一路风餐露宿,只要可以再回到母后的身旁,吃再多的苦她多愿意。
可是夏侯曜却是恍若未闻,对女儿这个问过好多次的问题,他的神情也是一次比一次更沉郁。
俊眸默默地看了女儿一眼,他再度继续着手中的书画,似乎如今除了书画,他对一切都已失了兴趣。
夏侯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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