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说过不可以。”赵润之依旧冷着脸。
“那你们要我怎么样?一个嫌我多余,一个嫌我伤害了她的师兄。我说过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他是为了我才受了这么重的伤,那我理应负责,而且我也说过如果他死了那我愿意一命抵一命,陪他去死,你们还要怎么样?”林若鱼不顾身份地位对着身前的一对夫妻怒吼,她真是受够他们了。
“你难道不知道这很危险吗?”赵润之没有理会她的无礼,压低声音企图说服她。
“我不会怎么样的,救人要紧。”听出他话语中的关怀,林若鱼收回自己的不敬。
待香儿跑回来时,房间里一切都已准备就绪。
林若鱼将几根铁圈衔接,看起来似乎很是结识,不会漏,这才将准备好的酒从管子的一头倒进去再流出,消毒用。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林若鱼爬上垒的稳稳的桌子上,将手臂上要被扎的地方用酒擦了又擦,示意大夫动手。
看着铁圈的一头,像是串羊肉串的铁签那么粗,心里一阵害怕,只能闭着眼睛。
直到疼痛传来,林若鱼才睁开眼睛,扶住了已经扎进去的粗铁圈。
“大夫,你要先用酒给他擦一下啊,不然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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