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手里的衣服还未叠好,却被人一把夺了过去,接着,便听“嗤”得一声,裙子裂成两半——
颗颗莹润的珍珠,刹那间散开,叮咚作响地敲落在地上……
自那日后,一晃七天,段凌赫平静得出奇,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无声无息。
段凌翼亲自来看过他,无果;陆清婉前来安慰劝说过,无果;司徒鸿鹄来怒打过,亦无果。
他还是那副样子,神情木木,没心没肺一样,写诗,作画,饮茶,吹箫……每天尽做些闲散无用的事!
是夜,深秋的最后一场冷雨。
唐果躺在榻上,静静的望着铜炉中飘出袅袅青烟,双目怔怔出神。
一阵箫声从雨中传来,嘶嘶哑哑,断断续续,听得人心绪麻‘乱’。
又是这一支曲子……
唐果咬着‘唇’,缓缓的闭上眼睛,也塞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那曲子却像是故意的一样,想尽办法钻进她的耳孔,一个个颤音,撞得耳膜生疼。
摇摇头,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她推‘门’出去,一路冒雨小跑着,进了书房。
冲到案前,便将那个人手里的萧一把夺下来——
“段凌赫,拜托你不要再这样折磨人了,好不好?七天了,一连七天,你能不能换点别的?是不是一定要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伤心‘欲’绝才好?!”
“我不会别的……”
他微微的抬眼,双眸淡然无光的瞥她一下,将萧又拿过去,放在‘唇’边,继续呜呜咽咽的吹。
“你不会?好啊,我会,我吹给你听!”
唐果声音朗朗地说了一句,便再次把萧夺下,放在‘唇’边。
简单的试了两下声‘色’后,滴溜溜,活泼泼,还算完整的音调,便从萧孔中溢出。
这是一支极为欢快轻松的曲子。
与窗外的瓢泼大雨不一样,没有高转,‘激’昂,她的箫声,就像初‘春’淅沥沥的小雨,音‘色’虽然单调平滑,却无疑是喜悦的。
只是,她的技艺似乎并不怎么好,段凌赫的脸一直沉着,但唐果却不在乎。
她上一次鼓捣这种东西,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能把它憋出了声来,已经算很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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