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位心腹,低沉地嗓音在大帐内回旋;“诸位。拓跋南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何去何从请大家畅所欲言!”
“大汗,我们已经被晋军挡在长城脚下十多天了,光是损失的兵力就不下三万人,若我们再与晋军耗在长城脚下的话,将来不用晋军来打我们,我们自己就先崩溃了。”一个鲜卑将领皱着眉头说道。
“右贤王有何高见,说出来让大家听听!”见众人都不怎么主动发言,拓跋六修只好点将。
“咳咳,启禀大汗,属下认为眼下我们只有两条路可走。其一就是使一部分兵力牵制正面晋军主力,然后过并州出奇兵袭击晋军内陆,这样一来估计有望打破当前困局;另一条路就是与晋军妥协,将我们的主力立即撤出长城一线,退出胡人联盟。”右贤王沉思片刻拿出摆脱当前危机的两个办法。
右贤王的话音一落,在场众人全都沉默下来,每个人都在心中盘算两种方案的优劣,实际上也是在盘算那一条路可以让自己活得最大的利益。
“诸位,第一条路已经走不通了,就在昨晚并州传来消息,一伙晋军突破了黄河防线,然后一举拿下了马邑,如今整个并州西北部都落到了晋军手里。这样一来就算我们想要经过并州也不成了。”拓跋六修把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告诉了自己的部下。
“这,这怎么可能?”
“匈奴人是屎啊!怎么会被晋军偷袭了呢?”
果然当马邑落入到晋军手中的消息后,在座的鲜卑将领立即变得慌乱起来。晋军出现在并州西北部就意味着鲜卑人与匈奴人之间的联系被彻底切断,也就意味着并州的匈奴人再也没有一丝活命的机会。等晋人收拾掉并州匈奴人之后,恐怕就轮到他们了。
“这个消息对我们来说非常不幸,战争进行到这个地步,相信在座的人都已看出我们胡人败象已露,用不了多久晋军就会北上大漠。而且汉人皇帝非常仇恨胡人,我们又脚下的土地又是汉人的故土,再加上之前背盟之事,因此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将来汉人一定不会放过我们。”
拓跋六修非常郁闷,他本以为杀了自己老爹,赶走了自己兄弟,他就能为所欲为,逍遥快活。哪知当了大汗他才知道,一个部落的首领不是那么好当的。拓跋猗卢当政期间为拓跋南部所争取到的好的外部环境早就被他破坏殆尽。
如今拓跋南部不但需要应付南边咄咄逼人的晋军,同时他还要面对北面拓跋普根和拓跋比延两人带来的威胁,最近一段时间这两个家伙利用自身在南部部落的影响从来没有放松对拓跋南部的渗透。
“大汗,那我们该怎么办啊?总不能这样一直坐困等死吧?”一个鲜卑将领忍不住开口问道。
面对众将的指责和诘问,拓跋六修只能沉默,他确实没有好办法。他倒是想跟晋军议和,但他也明白这议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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