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11-10
算起来,自她挨枪子儿以后就连水都没有喝过一口,她让张岳宁去找吃的一方面是为了打断尴尬的气氛,另一方面她用自己的手摸摸瘪下去的肚子,确实是饿了。
很快,他就回来了,手里端着托盘,应该是吃的,后面还跟着一个兵,放下一盆冒着热气的水就默默的出去了。
他把托盘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先是用毛巾放到热水盆里捞起来拧干了,转过来道:“清清,我先帮你擦一下再吃。”
又来了又来了,徐清真心有点招架不住,连连摇头:“你放着吧,我自己来就好。”
他语气很温和但是却不容拒绝:“听话,你现在不方便,好好躺着不要乱动。”
她虽然很无奈,但是总算抓着了一点踏实的感觉,这个男人诚然态度变温柔了,但是骨子里还是流露出不容抗拒的霸道。比如两人的称呼问题,再像现在这种贴身服侍的小事,只要他决定了就没有徐清的置喙的余地,意见可以有,但是保留。
她不知道张岳宁从前是否这样伺候过别人,就算有,应该次数也不多吧,就凭他笨拙的手法,略显粗重的力道,就有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但是还在忍受范围内,虽然她已经感觉自己脸上的皮肤被擦红了(真是个粗鲁的男人,下手没轻没重的)。这样的情形下,哪能生出什么旖旎的感觉来。蓦然的,她就想起来,自己曾经两次下手帮他处理过伤口,第一次是流血漂橹,惨不忍睹,第二次虽说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肯定是不舒服的。如今自己被他这样惨遭蹂躏,算不算是一报还一报呢?
想着想着,她突然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了。
张岳宁用自以为最温柔的力道帮她擦脸,指尖总能时不时碰到佳人瓷白细腻的脸蛋儿,正有些心猿意马,突然被这银铃般的笑声打断了自己的绮思念想,愣了一下,才反问道:“清清,怎么了,我碰的你痒吗?”
徐清笑了好几声之后才发现听到他的问话,许是今晚被这温暖和谐的气氛感染了,她突然觉得没有那么怕他了,大着胆子反问道:“不是,我想起了以前的事。我记得咱俩第一次见面,你那时候逼我帮你取子弹,我是个没经验的,下手没轻没重的,你那时候一声不吭,我都出现错觉你是不疼了。现在我才知道,只被打了一枪,就疼得那么厉害,你挨了那么多枪,一定很疼吧?可是你都没说。”
原来是纠结这种事,他先是失笑,继而表情有些沉郁:“我跟你怎么能一样,你是女儿家自然要娇弱一些。我是个军人,皮糙肉厚的,再说这样的枪伤我挨过的次数数都数不清,早就习惯了,怎么会喊痛。只是看到你替我受伤,我心里痛的很,真是个傻姑娘,我宁愿你不要这么做。”
他轻轻握住她的指尖,吻了吻,脸上的表情竟然带着些许惊惶:“清清,你知道吗?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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