忖着,旁边草丛里突然窜出一个黑影,徐清被唬了一跳,定睛一看原来是徐氏,正要开口,徐氏一把捂住徐清的嘴巴,把她往院里拖,门锁是开的,想必是徐氏早早来了砸开的。
进了院门,徐氏轻轻把门关好,这才开口:“阿清,怎么这么晚,娘快担心死了,就怕你出不来……”
徐清忙道:“丫头们一直守着,我好不容易才寻了个借口把人支开,只怕不久就要被发现不见了,我们要快跑……”刚才几个小丫头都去看热闹了,只有碧罗不肯去,这丫头心眼子多,徐清只好借口说饿了,打发她去厨房拿吃的,这才得脱身出的来,恐怕碧罗一会儿回来就会发现大小姐不见了。
事态紧急,跑路要紧,徐氏也不再说什么,拿出一个包袱,吩咐徐清换上一身青衣粗布衣服裤子,自己也换上了另一身类似的不打眼又好活动的衣服。两人再匆匆把复杂的发髻散了,徐清只绑了两根麻花辫,咋一眼看上去又是一副村姑打扮了。
徐氏把两人换下的衣物一把扔到枯井里,再拉着徐清扒开被杂草掩埋的狗洞,两人迅速爬了出去。
再说另一边,老太爷开席之前当着一众来贺寿的客人宣布了张徐两家结亲的消息,并且徐家大小姐会在在一个月后的冬月十六嫁到张家,连订婚也省去了,直接结婚。众人均未听过此事,纷纷一阵心惊,但是一众都是人精,面上没有一个人表露出来,都是马上一脸喜气,纷纷上前向老太爷和张岳宁贺喜,表示到时一定要讨一杯喜酒喝。
老太爷哈哈大笑,连说喝喜酒只怕是要去副帅府了。张岳宁脸上也带着淡淡的笑应着,一幅准孙女婿的样子,也跟众人推杯换盏起来。玉面煞神一笑,大家只觉如沐春风,空气也轻快也起来,这寿宴的喜气仿佛更浓重了些。
张岳宁坐在主席的上座跟老太爷一阵喝酒一边寒暄,老太爷脸上带着慈祥而温和的笑容:“张副帅年少有为,我们家阿清贞静娴雅,正是天作之合啊,哈哈,阿清才从英国归来,旅途劳顿,身体稍有不适,不然肯定让你们年轻人先见上一见……”,张岳宁淡笑道:“无妨无妨,早晚都是要见得,既然大小姐不方便,恒逸虽然心急,但也不能唐突佳人啊……”
正说着,忽然旁边的小厮跑到徐老太爷旁边耳边耳语几句,老太爷脸色微微一变,心头大震,却是马上恢复如常,挥推下人,一切仿若水过无痕。张岳宁一边端着白瓷酒杯把玩,一边注意老太爷的动静,觉得有事要发生。
果然没过多久,老太爷借口说想去更衣,退出了宴席。
回了书房,一旁的王管家匆匆上前来:“老太爷,大小姐跟二姨太都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什么发现的?找过了吗?”老太爷威严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怒气。
王庆看着老太爷黑如锅底的脸,微微打了个寒噤,忙躬身回道:“大约是一个小时前,大小姐身边的碧罗禀报,大小姐说她腹中饥饿,她就去了趟厨房给大小姐端吃的,谁曾想到就那么一会儿功夫,碧罗拿着吃的回来就发现大小姐不在闺房里面,她把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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