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宜飞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气,神色更加愠怒,一张风度翩翩的脸此刻竟有些狰狞,瞪着大太太道:“你还敢说,你这个口蜜腹剑,两面三刀的阴险小人,当年要不是你背着我使人逼迫秀珠,要不是你唆使下人害我的女儿,她们怎么会流落在外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如今好容易把她们找回来,阿清又要代替你的女儿嫁过去受苦,你满意了吧,你非要把她们都害死!我怎么娶了你这么个恶妇!”
大太太毫不示弱,反唇相讥:“我的女儿?映雪难道不是你的女儿,你只想到那个贱人生的女儿,你说我是恶妇,那你心里何曾把我们母女放在心上。你再心痛也没用,如今婚事已是板上钉钉,有本事你冲你爹吼去啊,冲我吼算什么本事!徐宜飞,你就不是个男人!”说着她眼梢上挑,一脸恶毒又痛快的脸色。
啪!徐宜飞的巴掌重重的落在大太太脸上,大太太不可置信的捂着脸嘶声叫起来:“你……你……你竟然打我,徐宜飞!你为了那对下贱的母女打我,天哪!我这是做了孽啊……”大太太哭天抢地,声嘶力竭!
徐宜飞也愣住了,夫妻这么多年,不管大太太做过再恶毒再过分的事情,他都没有动过手,徐家家教很好,而他又是个翩翩公子,性格温和,现在居然动手扇了大太太的巴掌,心里也有点后悔。只是他后悔的心情刚起来一分,马上又想起大太太刚刚脸上恶毒的神色,顿时只觉心硬如铁,挥手砰一声打翻桌上的茶碗,大步流星的拂袖而去。
大太太一看徐宜飞竟然摔碗走人,顿时软倒在地,哭得更加伤心,乳娘王妈妈急急跑进来,看到这幅情景,心痛不已,赶忙扶起地上的披头散发狼狈的大太太,温言细语的安慰起来……
就在徐家大房闹得鸡飞狗跳的时候,二姨太太房内,徐清听完母亲的叙述,心悸不已,这张家和徐家结的是亲还是仇啊?
先不论张家三公子是花花公子还是纨绔大少,自己是万万不能嫁过去的,他一母同胞的大哥死得那么难看,自己这个正经的徐家人落到他手里,岂不是羊入虎口,根本就没有活路。难怪不是二小姐三小姐嫁过去,这么邪门的亲事没有哪个女的愿意啊!只是徐家难道根本没想过自己一个原装的村姑冒充留洋归来的大小姐,将来被张家人识破了徐家嫁过去的大小姐没有半点洋气,是个一无是处的村姑,徐家和徐清不知道会迎来怎样的雷霆之怒,总之她肯定会死无全尸!
可是要是不嫁,老太爷宣布了,这门亲事已是板上钉钉,自己跟母亲在徐家没有半点话语权,根本无法反对,也没有人会听。那就只能跑路了。只是徐家人花了那么大心思把自己捉回来,看守肯定重重严密,要知道,跑路的招数娘亲十几年前已经用过了,现在精明强干的老太爷肯定不会这种事情再次发生。
虽然跑路这件事难度很大,但是不跑又不行,留在这里无异于等死,而且还要带着母亲一起跑,不然自己跑了,母亲肯定死得更惨。徐清思来想去,只有等过两天的寿宴了,到时候,人一多,场面就混乱,一混乱总能逮到机会。总之跑路一件高度的体力和脑力的大事,需要好好谋划,现在最最重要的就是要先征得徐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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