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氏无声的笑了,冰冷的脸上尽是嘲讽:“苦?是苦啊,只能怪我命不好,再苦也比不过在徐家的时候,在徐家我过的心都死了,在外面至少能得个心里清净,你不要再劝我了,你根本就不懂!”
宜秋对徐氏冷淡的态度无可奈何,转过头来看着徐清,脸上堆出笑来:“阿清,你不记得我了吧,我是你三姑姑,你小时候三姑姑还抱过你呢,你那时才一岁多呢,这么多年不见,小阿清都长大了……”
徐清听到这里一头雾水,看两人的情绪又不好打断,显然不是什么开心的事。见女人对自己说话,徐清不知如何作答,求助似的转头看向徐氏。
徐氏犹豫了一下,还是对徐清吩咐道:“阿清,这是你三姑姑,快叫人”
徐请见徐氏发话了,只好喊了一声三姑姑。心中不由腹诽,怎么从天上掉下个三姑姑来,这么有钱又漂亮,显然原主的爹徐三肯定没有这种妹妹。徐清有种风中凌乱的感觉。
宜秋显然很高兴,笑着应了,再从手腕上拔下一支玉镯准备塞到徐清手上道:“收着,姑姑给你的见面礼,今天见面的匆忙,没有什么好的物件儿,改天姑姑再给你补个好的啊”
徐清无奈,不知该不该收,只好看着徐氏的眼色,徐氏脸色渐渐和缓,不过还是拒绝:“这么贵重的物件儿,还是算了”徐清只好把又玉镯推回去。
“这么多年不见,你还跟我客气上了,再说这是给侄女的见面礼,又不是给你的,怎么就不让收了,阿清,快收着”不待徐氏再说什么,三姑姑已经抓过徐清的手腕将玉镯套了上去,又道:“徐家的事不提,咱们那么多年的朋友,难道不值当这么一个玉镯子,这些年来你也真是狠心没个音信,我时常想起你来,就怕你带着阿清在外面过得不好,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哎!”
听到这个徐氏笑得很无奈,也是叹息:“我也是怕万一被找到了,既然都走了就断的干干净净,哪敢再捎什么信儿,不过我看你现在应该过得挺好,那不就得了”
见徐氏不再推拒,徐清这才收下,甜甜的说了声“谢谢三姑姑”
这支三姑姑口中不怎么好的的物件儿的玉镯显然并不是不怎么好,徐清虽然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但也知道这应该是极好的东西,绿莹莹的颜色很正,手抚上去润得仿佛要出水来,肯定是很难得的玉。
见面礼也收了,三姑姑宜秋就请母女两人去她在武安县的落脚处做客,她住的地方是县城的旅馆,多年未见,宜秋显然有很多话要跟徐氏叙旧,顺便见见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这次三姑姑也只是路过武安,带着丈夫孩子从南边的兴城夫家回益州娘家探亲,给父亲徐家老太爷过六十大寿。会住在县城也是由于旅途劳顿,三姑姑的女儿感染了风寒,不得不停下来看病休整一下。
不过徐氏坚决的拒绝了三姑姑的邀请:“如今我这个样子还见什么人,离开以后,我在徐家念着的人也只你一个,我见你一面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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