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知道是谁教的规矩?”
徐清眼珠转了转道:“大娘可别把脏水往别人身上泼,副帅什么时候教我目无尊长了,万一这话不小心传出去了,副帅清名受损不高兴了,还不知道谁要倒霉呢?”
大太太被平白扣上了一顶大帽子,心里憋屈的紧,又怕说出什么得罪副帅的话,被她抓住了漏洞。
二太太比大太太还要直接,心里可是心疼那些的铺子和田产,要不是充作了徐清的嫁妆,分家的时候二房不可能一点都分不到,她早看清了二老爷就是个贪花好色的,对经营之道一窍不通,唯有把家产紧紧攥在自己手里才是稳妥的,现在徐清等于抢走了她的家产,如何能不怒,第一次跟大太太站到了同一阵线,嘴里直接表现出来:“大嫂,别跟这没教养的计较,免得气坏了自个儿的身子骨,要知道,这上不得台面的妾养大的不过就跟那乡野村妇一样,哪里懂什么规矩?”
二姨太也忍不住了,显然女儿被羞辱触到了她的底线,女儿马上就是督军夫人了,怎么还能随便给人家羞辱,一改温婉和顺的脾气,目光凌厉的瞪着二太太:“二太太,你说谁是没教养的乡野村妇?嘴里放干净点,真以为我们娘俩是好欺负的吗?亏你还是个大家闺秀出身的,我看你就是个没什么教养的!还敢说别人,不要脸!”
二老爷因为嫁妆的事情也早憋了把火,他一骂出口可比两位太太用词丰富多了:“住口!许秀珠,你这个跟过野男人的贱货也敢骂我老婆!”
二姨太毫不示弱反驳回去:“我就骂了怎么样,你们敢骂我女儿,我凭什么要忍着!你们莫要以为我还是当年的许秀珠,还可以随便你们欺辱,今时今日,你们要是再嘴巴不干净说什么难听的话,别怪我一个一个的讨回来。”
二老爷已经被气昏头了,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哈!讨回来,你凭什么讨回来,你以为你女儿嫁出去了,你也能跟着你的好女婿享福去,别忘了,他张副帅再有能耐,还能管到人家的家务事,别说我们今天只是骂你女儿了,就是真的欺辱你们母女了,你也得吞下去!你们这对下贱的母女,既然有胆子吞了徐家的的家产,就得要给我付出点代价!比如现在这样……你又能怎样?”
二老爷扬起手掌,狞笑着慢慢的朝徐清和二姨太走过来,二姨太止不住浑身开始颤抖,仿佛又看到了当年徐宜宝淫邪的笑着对她上下其手,威胁她说要是敢向大哥告状,就说是她许秀珠勾引他的,而徐家家规,不守妇道,勾引别的男人的小妾是要沉塘的,就算她不怕沉塘,有心要拼个鱼死网破,也不忍心丢下尚在襁褓的小阿清,如今就像又一次重现了当年她走投无路的场景,如此令人绝望……
此时,徐宜宝的左边太阳穴上突然多出个冷冰冰的东西,耳边传来徐清冷冷的声音:“徐宜宝,不许动,再动我可就开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