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加餐吃肉。
就这样,徐清被激起了动力,朝着有肉的方向努力研究棋谱去了。其实她好歹不算笨人,又有威严的师父拿着鞭子跟肉肉督促她,张岳宁本身也棋艺高超,出身名师门下,徐清过了这几天,下棋的功力比之原来的只懂规则可算得上是突飞猛进了,从原来的不到三分钟就丢盔弃甲,今晚她竟然奇迹般的坚持了快十分钟。
只是某只副帅仍是不满意,摸着下巴严肃道:“还算有那么点点进步,你也不算笨,进步这么慢就是因为太懒了,我叫你白天研究棋谱,你肯定偷懒了。”
徐清控诉的指责道:“你这是虐待病人,你见哪个病人一天到晚研究这个的,会劳神的,会损元气的懂不懂?要是结婚的时候还好不了,你就别想碰我!”
某人被这话噎得哑口无言,讪讪道:“罢了,是你自己不思进取,不关我的事,以后也别出去说你的象棋是我教的,免得害我丢人现眼。”
徐清有些恼羞成怒,不说就不说,你以为你是什么名家大师么?值得我拿出去炫耀!好歹还是不敢当面说出来,只好愤愤的继续对弈,然后继续被虐。
徐清和二姨太在的日子里,督军府似乎多了些活气,多了些欢快的气氛,二姨太就像天底下最合格的母亲一般,天天为女儿女婿洗手作羹汤,顿顿不落,变着花样的捣鼓好吃的。徐清倒是没什么感觉,张岳宁却觉得自己的胃已经被养刁了。每天都能看到二姨太和徐清之间言笑晏晏,温馨和睦的样子,就算是偶尔两人有分歧,大多是徐清嘴刁,不爱吃她捣鼓的那些个补药,二姨太也始终是软语相劝,不带一丝火气。
这时他都会不自觉生出几分类似羡慕的情绪来,小时候母亲开始就一直是高贵端庄的样子,关注大部分分给了大哥,大约是长子的缘故,又聪慧过人,得到的期望和喜爱也更多,小孩子的心都是敏感的,更何况他是个心智早熟的孩子,所以他一向亲近外祖父,外祖父不似母亲那般偏心。
后来大哥不幸罹难,母亲的注意力才开始转向他,可惜此时他已经长大成人,马上被远送海外留学,几年不得见亲人,归国之后就更是顶着父亲的期望从军,常年在外征兵打战,一年到头难得回家几次,跟母亲之间越加疏远。就算偶尔见了面,母子之间也是客气而疏远的谈话。不过他生性淡漠,久而久之习惯了也不会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现在他才懂,原来别人的母亲是这样的,温婉柔顺,亲切和蔼,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孩子,跟自己那个只会打麻将,逛珠宝店,参加派对的母亲完全不一样,他也想不出自己那个高贵冷艳的母亲有一天会纡尊降贵走进充满油烟味厨房。
也就是这样,张岳宁在这短暂的十几日里面,有时竟然恍惚生出了自己有家的感觉,感觉到了家的温馨,每天处理完公事,他都会尽快赶回督军府。只为着里面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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