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阵又顿时火大,一怒之下抓起他手臂,把衬衫的袖子撩起来,一口死死咬住他手臂上手腕血管处。
张岳宁在她面前根本没有防范,怎料到怀中的小花猫突然露出尖利的牙齿发难,手腕一阵钝痛,顾忌到她背上的伤口还不敢下力气推她,只好任由她咬着,可怜兮兮的叫道:“清清,我错了,别咬了,痛……”
她这才松口,张岳宁一眼看过去,乖乖,那处已经破皮渗出一两滴极细小的血珠子,可见她这一口是下了死力气的,半点不留情。
他把手腕移到她眼睛面前道:“清清,你可真狠心,都咬出血了……”
徐清狠狠瞪了男人一眼道:“死色鬼,是你先欺负我的,把我掐哭了,还敢说我娇贵,看我咬不死你!”
男人苦笑着反驳道:“你是我媳妇儿,我不对你色对谁色去?再说我也没欺负你啊,不就摸了几下么?后来我掐你也没怎么用力啊,谁叫你骂的那么难听,还说要杀了我,你想谋杀亲夫啊?”
她呸了一声道:“打住!我还没嫁给你呢,就一口一个你媳妇的。反正你现在对我做这些就是不尊重我,就是下流,我骂你怎么了,我还有更难听的没骂出来呢。我哪敢谋杀亲夫啊,你就是打量着你位高权重,欺负了我,我娘家人也没人替我出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岳宁很委屈:“我哪有仗着自己位高权重欺负你了,这能叫欺负吗?不管嫁没嫁,反正你是我媳妇儿,我亲你摸你怎么了,因为我喜欢你啊,以前好多别的女人到贴上来我看都不看一眼的。”
徐清自动忽略掉“我喜欢你”这句,直接跳到最后那句好多女人到贴上来,她顿时脑补着一堆莺莺燕燕围着高大英俊的张岳宁的场景,气得两眼发黑,被非礼完还被嫌弃,简直没天理了,她伸手用力捶了下他被咬出血的手腕,男人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只听得她尖声叫道:“你给我出去!滚去碰那些愿意倒贴你的女人,姑奶奶我不伺候了,谁乐意伺候你找谁去!”,然后推开张岳宁的身体,蹭的一声钻进被窝里,背朝着外面,不理他了。
张岳宁哪里见过如此蛮不讲理的女子,也是气得一阵肝疼,从小到大谁不是顺着他的,今天对徐清一再的低声下气已经严重打破了他的人生记录,要不是他这么喜欢她,哪肯放下身段哄着她。打从他十五岁开始,就有各式各样的美女开始想要同他亲近,讨好他,希望成为他的女人,只不过他因为父亲的风流成性造成家宅不宁,母亲伤心失望,所以对贴上来的女人都很厌恶,然后在女人的问题上十分慎重,甚至可以说是一向敬而远之。
他因为她的一句滚出去火气也是蹭蹭蹭的冒起来,害怕自己留下来按捺不住又说出难听的话惹她更生气,站起来准备抬脚走人。
忽然又听到被窝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他刚迈出去的脚步又不觉收了回来,他知道她倔强,不肯让他听到哭声,恐怕是捂住嘴巴的,所以这声音小的可怜,要不是他六识非比常人,肯定也听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