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了床沿上。
“我是西苗人。”老妪说的这第一句话,就把我吓住了。
要知道,传统的西苗人已经很少了,存活下来的传统西苗人,可以说个个都是高手的存在,特别是这些西苗女子,一般都是长的特别漂亮,盅术特别高超的人,有些人,甚至会一些诡异的巫术。
“当时我的生活很是窘迫。”老妪那双灰sè的双眼像是埋藏着几十年的沧桑:“我是个孤儿,自小在寨子里为别人做手工活为生,一直到十八岁那年,遇到了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可是你应该知道,对于我这种盅女来说,有了孩子,就一定要离开孩子与丈夫的。”
说到这里,老妪的眼窝里流下了两行老泪:“所以,在我们俩知道我怀孕之后,他为了能让我一直在他身边,建议我去打掉孩子……我当时很犹豫,到了怀孕四个月的时候,被我的一个阿姨发现了。阿姨什么都没说,只是让我赶紧做决断。于是,我决定流产了这个孩子。”
“那、为什么……”
“流产,也是相当忌讳的事情。他带着我找到了一家很小的医院,在哪里做了流产。没想到四个月的婴儿,已经成长的很完整了。我当时想,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也可能是最后一个,便提出要求要抱抱那孩子。”老妪说到这里,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害怕的神sè:“我当时用颤抖的双手抱起了孩子,那孩子,就是你看到的样子。我轻轻抚着他的脸,当我看到他紧闭的双眼时,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拨开了他的眼皮……”
“不要!”老妪忽然大声叫道,把我吓了一个激灵,差点没从床上蹦起来。
“我身边的医生大喊着‘不要,’可是已经晚了……”老妪继续说道,那有些嘶哑的声音,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我拨开了婴儿的眼皮,看到了那双黑洞洞的眼睛,吓的大叫了起来!”
“那医生对我说,四个月的婴儿,眼睛是没有发育完整的,所以没有白sè与黑sè的眼球,之后空洞洞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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