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看上去只是中了一般的盅术啊,怎会如此发狂?!”
布袋和尚摇了摇头:“非也,你看他皮下组织,有一段段凸起,还在蠕动,这是中了生蛇盅了……中此盅者,身肿起物,长二三寸,能跳动,吃肉则止;蛊人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里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这个布袋和尚懂的不少,我这才想起这家伙身上还带着最凶猛的金蚕盅――赤金蝎呢,他本身就是个盅术高手。
那店主见布袋和尚说的这么详细,顿时就给跪下了:“大师,我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求求您了,救救他吧!”
看到店主声俱泪下的样子,布袋和尚诵了一声佛号:“此盅,老衲无法可救……”
我一怔,凑到布袋和尚耳边问道:“大师,你那赤金蝎,不能救?”
“赤金蝎乃是剧毒之物,不能解盅。”
我点点头,看来是真没有什么办法了。那店主见布袋和尚说的很是坚定,便站起身,默然不语。
“走吧,回去吧。”四爷见布袋和尚都没招儿,只得放弃了救助。当然,我们也确定这些人就是中了那胖美女的生蛇盅。
告别了店主出门,我们坐上了去往县城的汽车,下午的三点钟,回到了宾馆。
麻子与老陈的伤基本痊愈了,这两天我们折腾的够呛,张伟一直呆在房间里伺候两个伤员,倒也是够忙的。
我把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又重新说了一遍,麻子笑道:“哎吆喝,那胖美女看来对你有意思啊!”
我撇撇嘴:“拉倒吧,你要是看上她了,我给你牵个红线儿!”
“得了吧。我不要。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啊?”
“虎子他们几个人,到底在找什么?”四爷一直微皱着眉头:“这几个人昨天在金粟山掠走了小方,难道就是为了找人去帮那个老杵完成心愿?”
四爷说着转向布袋和尚:“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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