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急血攻心所致。”
诊过脉,韩波松了口气。刚刚听到宁子衿那样的叫声,他还以为出了多大的事情,吓得浑身冷汗。这辈子,他也没听过他这么叫人啊!
“烧的厉害?”
宁子衿伸手摸了摸,头上确实不正常的热,但并不很严重,说高烧过份了,而且,怎么会严重到吐血的程度?
“宁董,云小姐是内热。本身就有体弱虚寒的症结而未加调理,今日受了风寒,天气又阴冷,阴邪入体,气血上涌,才导致吐血。只要退烧之后多加滋养,是不会留下后遗症的。况且大凡女人,多数都有此类症状。”
韩波说的头头是道,倒不容宁子衿不信了。
况且论中医之道,韩波算得上是个出类拔萃的人,他家祖上留下来的精华,他哥哥没怎么学到,他却领悟的深刻。这些年宁子衿大大小小的病,也都是他治好的。
“现在怎么办,吃退烧药?”
虽说信任,但宁子衿最烦的就是韩波不停的说这些理论,他不大能够完全听懂,还必须听,否则他就说不出怎么治疗。
“宁董,这些年,你吃过什么退烧药?”
韩波一笑,倒是有功夫开玩笑了。他在他身边这么多年,堂哥在的时候他是宁家的家庭医生,哥去世后他跟随左右,从来没给宁子衿吃过任何成药,多数都是开放抓药,即使感冒亦是如此。
这一问,宁子衿没话了。他是没吃过,可悠悠现在发烧,又是他从来没见过的烧法,不吃药,怎么办?
“云小姐是内热,我这里有个好法子,保证药到病除。不过,就是要云小姐受点苦。”
但凡中医,说起来病,就头头是道。尤其韩波,对中医痴迷,现在有机会下手治病,当然恨不能立刻就做。可惜云悠悠是个女人,就怕宁子衿舍不得。
“什么苦?”
宁子衿早已不能做什么宁董了,也好像没有权利命令韩波,只是如同普通的病人家属般,全心全意得想要治疗好悠悠,再也顾不得想其他。
“这种法子,要在手指上扎针,放血。这是普通人用的土法子,但是很有效果,尤其对于内热不发,几针下去,立竿见影。”
韩波所说得这种方法,确实有很多人再用,而且效果也真的称得上迅速。
内热不发,体内聚集着邪气阴毒,只要在指甲根下面最薄的皮肤上下针,用针挑出血来,就可以立刻退烧,而且发冷、头重等问题都能得到缓解。同时,酗酒、咳嗽等常见的病症,也能治疗。
宁子衿的眉头忍不住蹙起来,怜惜得看了看床上的悠悠。在手指上扎针,所谓十指连心,那种钻心的疼痛,岂是她能够忍受的?
她从前,是个特别怕疼的女人,因为新婚之夜的一点点疼痛,又哭又闹了好几天,整个宁家都不得安宁。如今给她手指扎针,她如何能够承受?
“宁董,病不等人。”
其实韩波不是没有别的方法,可是最快最见效的莫过于此。况且对于医生来说,这种痛并不算严重,不至于到让宁子衿在地上转圈的地步。
而且这个男人是谁,身上枪伤都不止一处,居然会因为扎手指而犹豫吗?
“好吧,你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