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着孩子,她开始了牢狱生活。开始的几天里还算安静,可是后来,那些陌生的同牢房女人开始抢她的饭,她不解,更加不懂所谓的规矩,告诉了狱警,谁知狱警训斥那些人之后她回到牢房,迎来的却是一阵暴打,那一次,她彻底得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失去了最后的希望!
流产不到三天后,她就被迫出院,和其他人一样干活。那时,她才明白,他真的,再也不想见到她。
清晨,微光照亮了亚龙国际十九层的客厅,然后光线缓缓移动,直到太阳完全升起,十九层卧室里密实的纱帘,再也无法阻挡阳光的普照。
悠悠在朦胧中迷迷糊糊的醒来,因这一夜,睡的异常舒畅。被子里温暖而惬意,能够感觉到肌肤异乎寻常的柔滑、放松。如此舒适的感觉,竟让从不赖床的悠悠有些留恋,渴望在被子里一直呆下去。
三年了,为何从来就没有睡的这样熟,这样暖,这样毫无戒备,这样没有噩梦?她想着,唇角带了慵懒满足的微笑。
宁子衿肆意得看着,仿佛看一个怀春的女子。有人说,女人和男人在有过床第之欢后的瞬间,娇红润泽的脸庞和身躯是最美的,是任何美丽的词语都无法形容的。可此时他觉得,美美一觉醒来的女人,才最you惑。
手臂用力,将怀中的女人纳入胸膛,轻轻翻身,侧压着她吻上去,一只大手留恋得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那被扯了浴袍,在温暖中凝脂般的脊背。
此时身下的女人身子一僵,他带笑的睁开眼睛,触到她惊讶却失了恐惧的眸子,满意得眯起来,唇覆盖了那软软的眼皮。
又是一场噩梦!
悠悠差异得想着。三年来她常常做这样的梦,梦到和他在床上翻滚着,然后他会突然双眼变得血红,一只大手狠狠的箍住她的脖子,要在梦里掐死她!
“不,不要!”
她虚弱的呼喊着,如同梦中一般两只手在空气中挥舞着。她从来碰不到他,只能够无助的挥舞,寻找着根本不可能来救她的人。
“悠悠!”
他压低声音,放得很软很软,在她耳边半是呢喃,半是责备的轻声细语道,两只大手分开,柔柔得压住了她乱挥的两只手腕,吻随着一路向下,在她锁骨处灵活的转动着,随着她小心翼翼的呼吸,到了那起伏的顶点。
她睁着眼睛,傻傻的望着天花板,许久许久,摇了摇头,随之,胸前的柔软也动了动,立刻引起宁子衿一阵燥热,这个笨丫头!
一只大手附上,由下至上,将一团柔软全部掌控在手中,不经意滑过那顶峰的花蕾,立刻身下温了的小腹处一阵颤动。呵,悠悠,看来三年来,真的没有任何男人安慰过你这具身体,否则为何反映,还如当初一样生涩?
他满意得在那顶峰处停留,却仍然关注着她脸上的表情。从疑惑,不解,到慢慢的明白,然后一双大而明亮的眸子,与他对视了。他邪魅的一笑,那眸边的肌肤顿时通红起来,如同猛然熟了的果子。
“应该很怀念吧?”
妄肆的在她耳边笑语,随着她忍不住分开的双腿滑入,立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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