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手机上并不是什么特殊的东西,一页网页,当日的华尔街日报。看来,她只是无聊的厉害给自己找件事情做。仅仅如此,需要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这么紧张吗?他拿着手机,盯着低垂着头的云悠悠。
“我有那么可怕?”
依旧握着手机,好像握着某种证据。他离她不远,伸出手臂就可以够到她。纵然确实与想象中相差甚远,可细若凝脂凝脂这个词语,他没有用错,她唯一露出的一截小臂,瘦削,但白,细腻。
坐在床上的悠悠,竟然不知如何回答。可怕这样的词语,从来和他不挂钩。可是那两次的掠夺,已经足够让她的身体在看到他的瞬间就警觉起来,她会恐惧,会颤抖,更深重的原因是,他恨透了她的眼神。
“哼!”
冷笑一声,扔掉手机,宁子衿进了浴室。
他讨厌她这个样子,因为那是装出来的,就算全世界都不了解云悠悠,他宁子衿不同,因为从她三岁起,他就知道她到底是怎样的女人!
茫然的望着他关上门,她竟而觉得出气有些困难。惹了他?不是不可能的,反正宁子衿看自己不顺眼,什么都不作,他也会生气。
反身铺好床,把手机捡起来,坐在里面继续读着新闻。她没什么时间特地去读这些东西,所以每天都是在公车和路上,任何的空闲时间读。若不是上山的路不熟悉,她恐怕刚刚也是这样的。
浴室里的宁子衿却有些懊恼,她本来就是他签了协议要来的女人,自己想做什么不是自由吗?既然有那种感觉,就不该压抑着。可是为什么,看到她刚刚那个样子,会觉得浑身无力!
该死的,他不会也像木落一样,被她所谓可怜的外表骗了吧!她可是云悠悠,那个从小就邪恶的小魔鬼!
床上,云悠悠做的事情与刚刚无异。这就更增添了宁子衿的信心。
她本来就是这样的,楚楚可怜的模样与生俱来,所以根本不需要心疼。况且他今天晚上已经不是第一次心软了,他提供资料,她出卖身体,这本来就是平等交换,没什么需要动感情的地方。
“放下手机。”
是命令,不是请求。
悠悠的手再次一软,但这次顺利的把手机放在枕头边儿上。却被宁子衿拿起来,直接扔进了对面的贵妃椅里。
眼神还没从那里收回来,已经被他突如其来霸占性的吻彻底封住唇,准备不足,以至于呼吸瞬间困难,只能从他口中赚取唯一一点氧气供她自由的呼吸。灯光迷离,在眼前镜子似的晃悠,恍如隔世。
这是个,与外面完全不一样的世界。无论发生什么,悲惨或者是快乐,都完全被封闭在巨大而华丽的空间,巨大而华丽的棺材里!她猛然间惊醒,这是个棺材,一副漂亮的棺材!可埋葬的,是谁呢?
“唔,唔!”
好容易脱离开吻,剧烈的喘着粗气的时候,却好似主动把锁骨和胸膛交在他的吻和手中,那一起一伏,配合着他的动作,好像比她的思维更加娴熟。当一个女人习惯了某个男人,她的身体会因之而变化。
可即使如此,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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