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撕碎。
口中,有淡淡咸腥的味道。她把身体抱得很紧,以至于宁子衿费了不知多少力气,竟然愣是连她的衣服都没扯光!
该死的女人,她到底是来给他灭火的还是让他发火的!宁子衿恨不得此时把这女人襁爆了扔下十九层!可偏偏她还那样蜷着,身体跟煮熟的虾子似的蜷着,浑身发抖,甚至冰凉僵硬,哪里还有一点欲望!
“云悠悠,想不想知道云家的消息?”
他慢慢的靠近,伏在她耳边,一字一句的说。果真,那身子微微的振动,连眼皮都抬起来了。
宁子衿心里苦笑。云悠悠啊云悠悠,还真是无利不起早,越发精明到让他恶心了!可再恶心,这身体总是他买来的,用用,应该的,理所应当!
“我现在没兴趣了。”
看着她忽然升腾起希望的眼睛,他最大的愿望就是灭了那光,因为讨厌!
她身子微微一震,一时又如做错事的孩子般垂下了头。她知道他的意思,没有交换的砝码,凭什么让他说。
爬起来,搂着仅有的一点衣服,她悄然进了浴室,很久,宁子衿才反映过来她要做什么。
沉默中几乎跌进冰窖的屋子,忽然升起了一股暖意,带着丝丝香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宁子衿抬头看过去,喉咙里硬是生生的咕嘟一声,好像腹中已经饥饿无比。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她需要的不是天然,而是他!她终于学会如何引诱男人最美好的欲望了。他恶意的猜测中,却竟然没有站起来,好像忽然冲过去,那亦真亦幻的画面就会消失。
湿漉漉的头发吹到半干,还带着洗发水的香气,热气将嫩白的肌肤染上了朦胧的粉色,晶莹剔透,纷嫩诱人。
“云悠悠,想不想知道云家的消息?”
这句话仿佛成了紧箍咒,顿时将她残存的一点迟疑赶走。她会的,在那一年中,他曾经亲自教过她。纵然那时她并不情愿。
温暖的手,轻柔的挽住了他的手。那是她关于爱独特的表达,因为她的手心素来都是温暖的,每一次握住他的手,都会将一种安心的舒适带到他心里,此时,三年过去,经历了那么多时,柔荑在手,久违的感觉再次随着回忆潮水般涌进来,将他的心填满了塞满了,无限满足。
宁子衿惬意得闭上了眼睛,接下来她要做什么,他好像已经烂熟于胸,然而却充满了犹如少年人般的期待,心跳,都听得清清楚楚。
温润的唇附上来,还带着洗浴过后口中清凉的香气,轻轻得在他唇上厮磨,就像病中有人用一把沾了温水的勺子润唇般,滑过,贴合。
本来只是被冷水浇灭的浴火霎时疯狂的升起,纵然她动作并不熟练,可以说三年之内毫无长进,却已经足够挑起他疯狂,右手箍住她贴来的腰身,让胸前的柔软贴在自己的胸膛,令她不得不抬起头仰望着他,纵然她紧紧闭着眼睛,也如同等待着亲吻的少女,充满了致命的you惑。
她的亲吻和抚摸能做到的仅仅限于表面,但宁子衿决不允许如此,舌肆意得侵略着她的口,疯狂的搅动掳掠,松动裹着她娇躯的浴袍被他一把扯开,娇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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