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根本就不知道,木落可是比他还会处理女人。
还是难以简单的承受,只好把下唇轻轻的咬住。其实这些年,多么可怕的侮辱也承受过了。她本以为自己真的足够坚强,可是见到他,听到他恶意的凌辱时候,心却狠狠的抽动起来,连最后的希望都末落了。
不回答,不是不屑,更不是不想,而是不能。从答应他,第二次签下那种卖身契约开始,她只能忍受。
“嗯!”
突入起来的疼痛,让她忍不住发出近乎微弱的申银。下颌在被他抚摸了无数次之后忽然梦的捏起来,本已苍白的脸顿时变了形,只留下一双眼睛,软弱的盯着他的领口,仍旧没有看他。
“但是云悠悠,你已经签了协议,如果不想死的太快,最好离木落远点,别忘了,你是我的,情妇!”
他故意把那个字咬的深重,仿佛这样就可以直接插进她心里。并不急于吻她,此时想起曾经,想起木落,他对她只有一种破坏的冲动。
“脱衣服!”
确定她已经不可能再反抗,一把甩开,兀自进了卧室。
那是命令,不是一个男人在床上对于女人的需求。她懂,但是无权反抗,她有把柄在他手上,更需要他。可是手指扣在那粒巨大的扣子上,竟然颤抖得无法解开。
褪掉外套解开衬衣领口,宁子衿的一阵阵的口干舌燥,仿佛急需一具柔软的身体来滋润。可外面的女人居然磨磨蹭蹭,半天连一颗扣子都没解开!她还以为自己是初女,是初ye?可笑,她的身体他早就熟悉到厌烦了!
“要我帮你?”
耐着性子走过去,食指拇指配合,轻而易举得将她外套的两颗扣子解开,如同剥香蕉皮一样扯开扔在地毯上,她里面竟然还中规中矩的穿着一件白衬衫!
该死的女人,电话里不是告诉她要准备了吗?难道根本就白痴到没有听懂!
衬衣的扣子毕竟小,宁子衿两只手解开领口那部分,立刻就有女人温暖的体香飘出来,散发得满屋香气四溢。还是这种味道更好。
一股热气从鼻息进来,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得寻找出口,他当然不会任由这种感觉折磨自己,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五指插入她漆黑柔软的发间,将那樱桃般的口舌含住,肆意倾入,熟练的搅动着她的小舌,将整个口腔占据。
另一只手则直接附上她胸前的柔软,隔着衬衣和内衣,隐隐约约的触感,脑海中不断放映着曾经的芸雨幽欢,她身体的颤抖和迎合,愈发觉得那两团本不大的东西无限美妙,揉弄得惬意忘神。
可其实,云悠悠根本没有机会去做他想象的那些事。她只是恐惧,充满了一种本能得深刻恐惧。那不是一个初次接触男女欢爱时候女孩子有的害怕与兴奋,而是彻骨的冷,彻骨的害怕!
嘴唇,身体,都被禁锢在他的范围内,纵然心提得再高,身体缩的再紧,却仍旧不断被他玩弄着。只有颤抖,恐惧的僵硬得颤抖,属于她自己。
两只眼睛,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木讷的瞪着高高的屋顶上金灿灿的灯,而身体,仿佛脱离了她的灵魂,只留下不断发抖的感觉。她想起了许多,许许多多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