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不缺乏暴力,缺乏的是克制和宽容。。。。。。”
李叔白悄悄的竖起了大拇指,肖林不动声色的眨眨眼,又面带微笑的看着梁鸿志。
想当年论坛骂战,肖林也算得上活跃人物,身经百战,多历风雨,这种公婆都有理的辩论见得多了,无论正反哪种观点,都能引经据典,偷梁换柱,义正辞严的忽悠上几句。
信手拈来的一番胡搅蛮缠,却把梁鸿志唬得说不出话来,从椅子上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楞了半晌才张口问道:
“你,你是谁?”
“奥,仲毅还不认识吧,这位就是叔白的好友,生意上的合伙人肖林。”
李景林一边介绍着,一边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肖林,他也是今天才见到肖林,本来以为只是个能干的买卖人,儿子手下一个打工的,不想刚才这番议论犀利惊艳,言语中不知不觉,把肖林的身份抬高了几分。
“你就是公子麻辣烫的大掌柜肖林?”
梁鸿志不屑的撇了撇嘴:“少年后进,不知天高地厚,不事稼穑,不知农耕艰辛,一味清谈,妄议国家大事,哗众取宠,妄发惊人之语!哼哼。。。。。。肖掌柜还是专心做生意去吧!”
梁鸿志的古文底子很厚,恼怒之下,一串四六骈文脱口而出,倒也做的如同高山坠石,气势磅礴,总算碍着李景林的面子,没有说出更难听的话。
“梁秘书长这就说的不对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肖林张口就顶了回去,刚刚说到一半,李景林哈哈一笑打断了话头。
“呵呵,听了二位的高论,我倒有了四句诗,仲毅大才,品评一二如何?”
李景林不待答话,朗声念了起来:
“看人挑担不吃力,
批评找茬最容易,
后生小子抢风头,
哪里凉快到哪去!”
本以为李大督军必有惊世大作,没想到却是这么一首打油诗,花厅里突然静悄悄的,只听到窗外的知了不停的聒噪。
梁鸿志楞了片刻,总算尚有急智,勉强赞道:“唐时有个张打油,诗作一向。。。。。。嗯,诙谐机敏,暗藏机锋!芳公此诗果然有古人之风,确是一首难得的佳作!”
梁鸿志虽然人品不佳,但浸淫诗词多年,品味一向颇高,如此违心的称赞这首歪诗,着实是难为梁秘书长了。
“哈哈,哈哈。。。。。。玩笑之作,玩笑之作!来,肖掌柜,还不快向梁秘书长陪个不是?”
总算有个眼亮的圆住了场面,李景林尴尬地笑了两声,招手把肖林叫到跟前,悄悄使了个眼色。
梁鸿志到底身份尊贵,眼下又在自己家里,真要逼得他下不来台,传出去倒是李景林仗势欺人,不会处世,只好拉拉偏架,让肖林受点委屈了。
既然长辈又是发话,又是暗示,肖林心里虽然不愿,表面上还是向着梁鸿志微微一躬:“梁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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