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钱。”
“?我长得,也不错,我也有钱啊。”
“你那里长得好看了?”卿浅浅凑过去,毫无顾忌的捧起苏誉之的脸,这才发觉苏誉之脸已经红成酱紫色。
“咦,风骚怪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苏誉之整张脸像是被火烧一样,他拍开卿浅浅的手,结果因为动作过大,“咚”的一声从房梁上摔了下去。
“啊?”三更半夜,夜深人静,忽然响起苏誉之杀猪般的嚎叫。
“我虽然长得很好看,你也不至于激动成这样吧?唉,长得太好看了真是一种罪过啊?”
地上苏誉之只剩下吐血了,同时他内心升起一股淡淡的忧桑,感觉不会再爱了。
早朝。
太子沈奕和二皇子沈浔各自站在堂前首位,昨天的事,他们一个都没有捞到好处,反而被卿浅浅洗刷了一顿,这个仇,他们一定要报!
圣上端坐在龙椅上,隔着十二道毓冕,目光威严的扫视了一圈朝臣,“众卿家有事奏禀。”
沈奕当先一步,手里拿着一份奏折,目光冷冷的从卿逸和卿蒙身上一扫而过,道:“启禀父皇,儿臣有本要奏。”
圣上点了点头:“奏。”
太子道:“儿臣参丞相卿逸、大将军四条罪,其一卿蒙教女无方,以致其女卿浅浅目中无人,傲慢自大,其二丞相卿逸、大将军卿蒙更是滥用手中权力,以权谋私;其三卿逸卿蒙明知其女与本太子有婚约,但却娇纵其女胡作非为,其女不但与人私通更生下私生子,是抗旨欺君,其四昨日大街之上更是纵女跋扈,打伤不少百姓,以上儿臣所奏四条,都有真凭实据,请圣上明察。”
沈浔站出列,道:“儿臣附议。”
朝臣一时之间窃窃私语,完全不知道太子和二皇子今天唱的哪出戏。太子和二皇子不和,这是满朝皆知的事情,平时太子参奏的事二皇子必定反对,二皇子参奏的事太子也必定反对,今天倒奇怪了,太子参奏的事,二皇子竟然第一个站出来附议,他们是错过了什么了吗?
圣上也觉得奇怪,他这两个儿子难道转性了?平时斗得你死我活的,今天竟然站在同一阵线上了,还真是稀奇了。只不过他们今天站在同一阵线上,参奏的却是卿家,圣上不得不了解清楚这其中的原委。
圣上威严的说道:“太子说的,可有证据?”
“昨天卿浅浅带着私生子进京,并在城门口闹事,这事已经传到街头巷尾人尽皆知,儿臣昨天登门拜访,愿意不计前嫌遵从先帝遗命娶卿浅浅为妃,却被卿浅浅羞辱一番!以上两样,都有永安城中百姓和二皇弟为儿臣作证,至于卿逸父子以权谋私,儿臣正在查察之中,相信很快就有结果。”
圣上脸色变了几变,如果太子参奏的事情是真的,卿浅浅简直胆大包天,竟敢在天子脚下聚众闹事,把他这个圣上置于何地!他的威严,他至高无上的地位,又置于何地!
“卿相,卿将军,朕给你们一个解释的机会,太子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圣上目光转冷,表面上是做出一副相信卿家的样子,但是他语气里明显有了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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