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忱眼中闪过一抹挣扎,最后低声:“多谢珩兄。”
公仪珩轻轻拍了拍手,两个护卫装扮的人走了进来,公仪珩道:“三皇子喝醉了,将三皇子完整无缺的送回王府。”
“是,公子。”
送走沈忱,公仪珩放下酒杯,走回阳台站定,果然,城门那里还是相当的热闹,公仪珩眼眸微眯,看着城门口。
楼下沈忱抬头,果然看见公仪珩站在阳台目光落在城门口,沈忱皱了皱眉,目光也看向城门口。
城门口,被山贼揪出来的两人此刻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跪在地上。
“两位壮士,想到了理由了吗?”卿浅浅背着双手,神情看上去还算平静,不过城门口的那些百姓此刻的表情就没法平静了,尤其是那些受人指使来闹事的,此刻全部都不敢抬头。
卿蒙坐在骏马之上,刚才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心中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现在的卿浅浅和从前那个温良的卿浅浅简直判若两人,从前她被欺负只知道躲起来哭,虽然他心疼,可是武将之后怎能只知道哭呢?
他教她要坚强,教她要习武,可是她柔弱得连刀剑都拎不起来啊,他虽然无法勉强她,可心中总有些失望。可是七年之后,他再找到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变得坚强起来,甚至有时候连他都会畏惧她眼中的光芒。
这七年之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样的事,让她有着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呢?
不管怎样,她现在可以保护自己了,虽然她的做法有时候过激,可这本来就是个弱肉强食的社会,只有真正的强者,才不会被人欺负。
那边,两个被打得体无完肤的男人此刻被卿浅浅问到话,吓得脸色煞白,其中一个急急的说:“大侠饶命啊,大侠,我招,我全部都招!”
卿浅浅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那好,你说,你要是说得出来让我满意的理由,我就考虑放你一马。”
“是,是,大侠,是昨天晚上有个女人拿给我一包银子,叫我今天早上在城门口泼黑狗血的,大侠,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我也是,也是一时糊涂,听信了别人的话,才?才?”
男人急急的辩解,深怕说晚了又会惹来一阵暴打。
卿浅浅本来想走近一点去问那个男人,但是看了看那个男人的脸,着实的觉得太丑了,走近了看她今晚上绝对会做噩梦的,于是她踌躇了下,还是决定保持距离比较好,“那你说,是谁拿银子收买你的?拿了多少银子?”
“那个女人戴着斗篷,又是晚上我没有看清楚她的脸,她给了五十两银子?”男人如实相告。
卿浅浅不由愤怒了,“什么?竟然只给五十两让你来向我泼黑狗血了,真是太过分了!银子在哪里?”
城门口的百姓集体唏嘘,这什么女人啊,她竟然为了别人只出了五十两银子收买人而如此愤怒,她竟然只是为了这个愤怒!
男人手抖得像筛糠一样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带:“银,银子在这里。”
卿浅浅一把夺过银带,打开银带清点了一下银子,顺手就把银带放进了自己兜里:“赃物我就先没收了,那你继续说那个女人除了戴斗篷之外还有些什么特征,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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