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有用心,居然想到用这么个法子!”
“小润子,别胡说!”鱼儿忙喝道“你要害了子冉么?”
意识到失言,小润子忙掩住口,小心翼翼得看看门外,对着子冉作揖“姑姑饶了奴才,奴才不是有意的。”
子冉无奈的笑了笑,只看着鱼儿。鱼儿便道“你记住就好,子冉什么时候为难过你们?以后管着自己的嘴,否则吃亏的是自个儿,我们就是有,能怎么样呢?”
在宫里,有一两个宫女和侍卫有点不一样的感情,通常也说的过去,只要不越轨,不通歼,没人捅出来,暗地里大家都是公认的。只是子冉和鱼儿在宫女中已经身居高位,引人注目,多少双眼睛盯着她们的错儿,所以更要谨慎。
“是,是,奴才记住了!”
小润子陪着笑脸儿,子冉也不怎么责备他,打着比划问他“你师父呢?怎么这些天儿都不见人影?”
好像自从回来,子冉就不大见到赵德了,偶尔匆匆打个照面,彼此也来不及说话。如今这些天,愈发是不见人影。子冉心下猜测着既然龙锦溪走了,恐怕赵德也不得不赶紧走。可朝上宫里,似乎都没什么动静。
“姑姑忘了,这都是夏季了,我师父还兼着御马监,前几日就下宣府大同巡检。算计着,这会儿也该到那儿了。”
“这几年,御马监是越来越威风了!”
鱼儿忍不住嘲笑,小润子看了看她,脸上有些不高兴的意思。子冉瞥了鱼儿一眼,用手比划着“以你师父的本事,原是该做司礼监掌印的。如今给那个做了,也是陛下偏心,赶明儿该请太后去说说。”
小润子脸色果真好起来“可不是呢!”却不敢再说下去。
因为司礼监掌印的,正是夏言,论起资历,他入宫也早,但自始至终只是龙瑾兰跟前的小太监,若是龙瑾兰不登基,他这辈子也不可能做到司礼监。所以若在说下去,只怕就扯到龙瑾兰了。
如今朝局动乱,外有王承祖王惟敬把持蓟门、辽东地区,内虽有次辅楚瑜极力支撑朝政,但首辅严镐手眼通天,做尽坏事,也绝非楚瑜可以匹敌。
更有甚者,宣大总督上书告老还乡后,太后竟然求陛下将王惟敬派往宣大为总督,陛下虽然没答应,却到底把大同驻守给了他。
现下只有宣府驻军总兵徐翔不是太后的亲信,但此人无能之极,虽然祖辈以军功封爵,出了两位名将,但到他这里,早就彻底败落。他爹担任总兵的时候,就曾经把燕云十六州中的三个洲丢给鞑靼,后来还是刘炆给抢回来。
如今的形式来看,太后才是真正的掌权者,而龙瑾兰,纨绔无能,除了做傀儡,也只剩下玩儿女人这一样本事。因为最近,他又纳了名小媛,听说是严镐送进来的一名舞姬,妖媚得很。
这么比较起来,子冉都觉得,或者换龙锦洲来做皇帝更好。
她想到这里,突然笑着比划道“若是太后的大皇子还在,或者你师父也无需这么劳心劳力的了。”
说完这话他便深深的看小润子,他那双眼睛滴溜溜得转着,却没回答,也跟着只是笑。唯独鱼儿在一侧,低着头,只装作没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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