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吗?子冉认为也不可能,她现在唯独能做的,就是不恨他而已。
而且,即使找了他们又如何,他们来要,若是元喜不给呢?她不仅握着龙瑾兰的秘密,更握着元喜的!永寿宫决不是什么好地方,元喜之所以罚她,就是不想让她说出她去过永寿宫。
所以,她会想尽办法整死她,在这之前,她绝不会把她给了自己的对手元裕。那么,她必须找个来头足够大的!
真是非龙瑾兰莫属,皇宫里,还有谁能比他大?然他的密谋分明与太后有关,却派她去太后那里,不担心她把他的计划说出来吗?他毒哑了她,只是能防止她说话而已,她还可以写字、画图,总有能告诉太后的办法。
龙瑾兰是认为她的话不可信吗?这说的过去,但太后多疑,就算不信,也会多加防范,对他同样不利。
依据子冉听到的传言,龙瑾兰是个废物。可那天晚上的初见给了她另外的答案,他不是废物,而是个忍辱负重,韬光养晦,正在等待一个必要的时机。而在这之前,他要解决决战时的负累,轻装上阵。
那,他要解决的是太后吗?不可能,北凉孝道治国,除非他不想做皇帝了,否则怎么敢对太后下手?
天光微亮,子冉及时发现了自己思想的偏离。她现在唯独的任务是接近太后,到她宫里去做事。多少疑团对她来说都没有关系,她只需要知道,她要做的是太后宫里的宫女,她要想办法引起来头最大的那个人,太后的注意,让太后召她。
几乎是不可能。她只是贤嫔宫里的粗使宫女,连贤嫔都未必能时时见到。
阮芸到第二天傍晚才来,看得出她是好不容易才过来的。进来就见子冉已经起床,而且正坐在床沿写东西。
“我的妈呀!”阮芸差点把手里的东西扔掉,过去匆忙抢了子冉的笔“你不想要命了是不是!我好说歹说元喜才让你休息两日,你倒好,写起东西了!有什么要紧的,你非要拿着命来写!”
子冉自失语,连同耳朵也不太好了。方才写的聚精会神,就没听到阮芸进来,到被她夺了笔,才知道她来了。
抢了笔,阮芸放心下来,把带的吃食放在她床头,俯身扶着她起身上床。
“你伤口好些了吗?还疼的厉害吗?”
子冉一一摇了头。阮芸才气呼呼的责备她“就是再要紧的东西也不该这时候写,多费力气啊!”
子冉早料到她会说,从床头上取出张纸,上面写了几排字。
“今天好了许多,腿不疼了,身上也轻松,你的药救了我的命,谢谢你也替我谢谢大哥,以后子冉若能,必当相报。”
“听说太后向佛,每日必到佛堂念经。我抄写经文,请你帮我放在佛堂外显眼的地方,可以让太后看到。此法不知是否可用,我只想脱离元喜,元裕和太后是唯独能够帮助我的,芸儿,请你一定帮我。”
“我当然帮你!”阮芸看完立刻把纸烧掉“子冉,你终于想通了,我们只要有元裕姑姑的庇护,以后就再也不怕元喜了。”
子冉也放心了,她笑了笑。从阮芸烧纸开始,她就知道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阮芸会帮助自己,而且她一如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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