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会服软的性格,表面看着温婉柔弱,却极为倔强。
“好,这是你要将我推给别人,你可别后悔!”说完,拂袖离去。
沐琬辞咬了咬唇,心下有些懊恼后悔,却仍是倔强地不肯开口挽留。纤指揪紧了锦被,往身上一拉,遮住了脑袋,闷着发脾气。
当夜,明桀扬果真宿在了司马颜那里,甚至在此后的几夜,都留宿在了那边。司马颜为了气沐琬辞,日日派下人前来传话,告诉她明桀扬歇在了那边。
然而,沐琬辞却没有露出任何司马颜想要看到的神情,生气,难过,一样也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她神色平静地吃饭,睡觉,似乎听到的只是一件与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的一件事。只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躺在空荡荡的大床上,抱着冷冰冰的被子,睁着眼睛直到天亮。
他答应过她的,此生只有她一人,不会再碰其他的女子。可是他却去找了司马颜,他去找了司马颜!
他违背了他们之间的承诺,他背叛了她!
原来一个人的背叛可以这么轻易,原来许下的承诺是那么的不堪一击,她原以为她只要坚守下去了就一定可以得到她所想要得到的,可是现在想想,真是讽刺至极。
也只有她一个人,傻傻地看重承诺。
而另一边,司马颜见气不到沐琬辞,很不甘心,便转头去找明桀扬,故意让人将沐琬辞的近况事无巨细地禀报给明桀扬。
明桀扬见沐琬辞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心里的气也难消下去,也不肯主动地去找她。于是两人之间冷战了将近半个月,他们之间从认识开始从来没有这么久不说话过。可是这一次,两个人谁也不肯先服软,像小孩子一样赌着气。
沐琬辞觉得明桀扬违背了承诺,而明桀扬则觉得沐琬辞不似以前那么在乎他了。
沐琬辞整夜整夜地无法入眠,造成的结果就是白天总是到日上三竿才起来。如意很不赞同地看着自家好不容易不再将自己关起来可是没到一天又恢复到原状的主子,可是只要一看主子的憔悴的脸色就知道,这一次比上一次还要严重。
吃完了早膳,如意刚将茶水递给沐琬辞漱口,便见缳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出事了,王爷今日在朝堂上吐血昏倒了!”
缳儿的话像一记惊雷一样在沐琬辞的脑子里炸开,手一个不稳,手中捧着的茶盏便被打翻了,茶水泼了一声,而茶盏落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碎裂声。
“王爷人呢?”她急急地问道。
“人刚回来,皇上下了旨让太医院的太医跟随,护送王爷回府。”缳儿的话音刚落,沐琬辞已然冲了出去,不顾自己的一身素妆。
明桀扬的寝房内挤满了人,几名太医号脉诊断,围在一起低声探讨。沐琬辞冲进房去,看也不看呆坐在一旁六神无主的司马颜,几步走到床边,目光紧紧锁上正在昏迷的明桀扬。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好看的眸子此时正紧紧地闭着,如玉般的面容苍白如纸,一双薄唇染上了青紫色,分明是中毒的迹象。她的目光微微下移,对上他衣襟上已经凝固的有些触目惊心的血迹。
怎么会这样?明明前些日子他还在生龙活虎地和她吵架,可是才没几天的时间,他怎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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