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已经有人在等着你了……我去又算什么?以前我总是说,只要和你一起就好,不在意是要做妾或者是没有名份。可是这一次,你骗了我。”
明桀扬在她耳畔轻声说着,方想再说些什么,却是听到她说要离开,双臂箍紧,似是要将她欠入自己身体般,却也忘却了自己的力道会让她难以承受,忽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升起。双目紧紧的看着她,一字一字的说道,“既然你说无论是做妾还是没有名份都行,那么这一辈子你都休想离开我。除非本王玩腻了你。”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拦腰将她抱起,抛至床榻,全力撕扯着她上的衣服。
急促的敲门声在耳畔响起,又是那老鸨,明桀扬随意执起身后之物向门外掷去,冷冽的声响夹杂着怒意,“当真是不要命了?本王是怎么说的?”大掌仍旧霸道的钳制着身下伊人,目光确实望着那门口捂着额头的老鸨。
“王爷,王爷……是王府命人寻你回府来了。”老鸨站在门口,一副维维诺诺的样子。
明桀扬狭眸微眯,冷冷道,“出去!”
言罢,便不再理会那老鸨,只看着身下的沐琬辞,“休想本王就这般放了你。”合着锦衾,将其裹在怀中,起身便朝门外走去。
沐琬辞不由的怒意沉沉,不断挣扎,“玩腻?明桀扬,你当我是什么?既然将我送出王府,现在又何必带我回去?别忘了,你今日刚娶了别的女子,你已经有了正妃,又要怎么安置我?侍妾吗?我不稀罕!”
“哼,侍妾?本王的侍妾可都是官宦之女,你一青楼女子又怎配?不过是本王的玩物罢了。”明桀扬瞧着她眸中的泪光,心下便是无名的怒火,你就这般想着离开我。刻意的说着那些刻薄的话语,环抱着她经过前厅。
环肥燕瘦无数,酒醉金迷王孙赴,无不奢靡。明桀扬的大掌刻意伸入锦衾,按上怀中女子那娇柔的肌肤,唇舌在其耳畔道,“看到了吗?若是你惹怒了本王,你便会落得和她们一般无二。”
扫了那一室男女,或娇喘声声,或衣衫半褪。一女子瞧见他们,上前道,“哟,爷,您这是带着沐姐姐去哪儿丫?沐姐姐今晚可是王员外的人呢!”
“滚!”依旧埋首于沐琬辞的香肩,脚下步伐未停。
走向楼外,已有马车等待在那儿。大步跨上马车,不理仆役的眼光,只对着车外道,“给那老鸨一千两白银,本王买了这女子。”
沐琬辞坐在马车中惨笑,泪水涟涟,心中羞愤不已,“我以为你对我总有些情义,我也以为此生偕老之人会是你。即便不能,也可寻一处小宅就着回忆终老。终究是我妄念。我又怎么配得上。”
明桀扬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人儿,听着她言语中的凄楚,克制着自己说出那些软语,只望着眼前,眸中透着不安定。
她突来的笑声,让他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容颜,指腹扫去她面上的泪水,心下更是烦躁,“这一辈子你都是本王的,本王不让你哭,听到没有?”刻意忽略她语中的情义,然尔那些话却深深的刺入了自己的心,终究是自己害了她。
痛恨自己此时的模样,明明害怕极了她的离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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