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昨天的情报中,就隐约有提到南王府,两者之间必定有所关联,如果她能潜进南王府去,或许能够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入夜时分,一顶宽畅华丽的软轿停在了涵烟楼的正门口。沐琬辞身披雪白的银狐斗篷,身后跟着四大乐妓,从楼中走出来,上了软轿。轿子在夜幕中进了南王府。
南王府中鼓乐笙鸣,一派热闹景象。沐琬辞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达官显贵结党营私、狎妓作乐,实在是奢弥。
软轿停在了南王府的前院里,一下轿就有几名仆妇围了上来,将她们领到了偏厢里。
“王爷吩咐了,请姑娘在此稍作休息,稍后登台献舞。”仆妇说完就退了出去。
沐琬辞解下身上的银狐斗篷,露出里头鲜红色绣金边的舞衣,臂上套着的水袖甩开来足有一尺长。镜子里的自己五官精致,身段窈窕,随手取过一副羽毛制的面具,戴在脸上,挡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了眼睛和鼻子下方。
打扮妥当,仆妇在门口道,“姑娘,该登台了。”
沐琬辞深吸一口气打开门,领着四大乐妓跟随仆妇往后院的方向走去。还没靠近就已听到了一片欢歌笑语,远远的看见后花园中搭了一个舞台,有伶人正在献艺。
待那些伶人退场后,四大乐妓在台下架好鼓乐,沐琬辞登台,随着乐声舞蹈。舞台前方的空地上坐着一群人,微微有些福态的南王明桀浩,面如冠玉清俊的永煜王明桀扬,他的身边还坐着一位蓝衣女子与他低声说话,神态亲密。
沐琬辞一边跳着凤舞九天,一边心中疑惑。那女子到底是何身份?为什么会坐在桀扬的身边?难道她就是柳潇潇口中说的司马家的小姐?或许她猜没错,以她对桀扬的了解,若非是亲近之人,他又怎么会容她如此靠近。
想到这儿不由得来气,可恶的明桀扬,居然带着别的女子来看她献舞。咬了咬唇,与他短暂地四目相接后,她立刻移开了眼,再也不看他一眼。当她转向另一边时,看到正中座位上的锦衣男子,面目冷凝,隐隐透着一种霸气,在座数人,似乎他的地位是最高的。
他又是谁?比南王和永煜王地位还高的人,除了当今皇上之外,在朝中寥寥无几。而眼前这名男子,她根本就没有见过。
一舞毕,沐琬辞缓缓行礼,退回到偏厢,心不在焉地坐着发呆,连屋中进了人也没发现。
“谁?”沐琬辞猛的一转身,话音刚落已经落入来人的怀抱。她一惊,当看清来人时,不由用力挣扎,却被抱得更紧,不由轻皱起眉压低了声音说,“你放开我。”
“不放。方才在台上辞儿连正眼都不瞧爷一眼,爷担心这会儿一放手,你就会飞了。”明桀扬俯在沐琬辞的耳旁道。
沐琬辞在他怀里抬起头,脸上带着柔婉的笑容,但是眼神却带着冰冷,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王爷身旁有佳人相伴,郎情妾意惹人羡慕,怎么还会想到辞儿呢。”
明桀扬启唇一笑,揽着沐琬辞在椅子上坐下,将她拉到自己的腿上,指节分明的手捏住她的下巴,“怎么,辞儿这是吃醋了?”
沐琬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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