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奴有些紧张地望了殷越一眼,又低头道:“正是慕王妃遇刺一事。”
殷越冷冷地哼了一声,道:“怎么?慕王妃遇刺一事,我父王难道还以为是我母后所为不成?”
“不,是王驾命人将公主府上的靳福公公传唤到了王后娘娘面前……”
“什么?”殷越大吃一惊:“我父王已经将靳福给抓走了?”
“正是!”
殷越不由倒吸一口凉气,自语道:“父王的人动作好快呀!”
殷姝紧张地抓住姐姐的衣袖:“姐姐……”
殷越哪有时间去理殷姝,她着急地抓住月奴,问道:“那我母后是如何应付过去的?”
“王后为了给公主解围,向王谏言要为公主挑选驸马,早日为公主完婚。”月奴说。
“什么?”殷越大吃一惊:“挑选驸马?完婚?我母后怎么了,凭什么突然给我选起了驸马?”
月奴说道:“王后也是为了帮助公主逃过王上的责罚,王后说,如今王上一心都在慕王妃与慕公子身上,公主只有早日离开王宫,方才能保得安全无虞。”
殷越听了,怒道:“王宫是我的家,我凭什么为了躲避两个外人而随便地嫁出去?驸马我不要,那两个践人我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
月奴道:“公主千万不可与她们硬拼了,还是先保存自己的实力再说吧!王后娘娘有令,这几日令公主禁足,不可外出,直至公主大婚。”
“什么?”殷越大怒,“母后竟然罚我禁足?凭什么?我偏不信,我偏要外出,看看谁又能拿我怎么样!”
殷姝在一旁拉拉姐姐的衣袖,轻声道:“姐姐,万不可任性,还是听母后的吧,不要把父王惹怒了。”
“是呀是呀,公主。”月奴在旁忙道,“为了替公主求情,王后娘娘都给王驾下跪了……”
“母后竟然给父王下跪了?”殷越听了,不由地眼喷怒火,“为了保护慕家那一对践人,我父王竟然连自己的儿女都要下手,父王怎的如此心狠?”
殷姝劝道:“姐姐,我看,还是不要再对慕家姐弟下手了,否则的话,父王怪罪下来,岂不是我们自己吃亏?从此和睦相处便是了。”
“和睦相处?”殷越冷笑道,“休想!那一对践人国已不国,家已不家,不过就是一对亡国奴而已,他们有什么资格成为我大徐王宫里的座上宾?他们有什么资格来分享我们的东西?特别是那个慕子羽,男不男、女不女,将父王迷得团团转的,我看到他就恨不得把他撕碎!我是绝对不会就此放过他们的!”
殷姝与月奴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再劝。
“我这是……在哪里?”躺在榻上的人终于发出微弱的声音。
红珠惊喜地扑过去握起慕婉晴的手,热泪盈眶:“王妃,你终于醒了?”
一直守候在旁的绿衣婢女也激动地扑了上去,紧紧攥住慕婉晴的双手,含泪哽咽:“醒了?可还好吗?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慕婉晴微微地睁开眼睛,看了红珠一眼,又看了那绿衣婢女一眼,微微地一笑。
“我还好。”
“可把我们吓坏了!”绿衣婢女含泪道。
“我没事。”慕婉晴又微微一笑,轻轻地反握住了绿衣婢女的手。
终究还是年少,初经世事,慕子羽扯上衣袖便去抹眼里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