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循规蹈矩了,不曾再到慕子羽处惹事,但如今却生出更大的事端来……远儿尚且年幼,以他的心智,暂且不会如此谋划周全吧?”
殷越继续装糊涂,说道:“怎样更大的事端?越儿不知,请母后说清楚吧!”
“你是真不知道吗?”
“越儿不知道。”
“据说,有人冒沈王后之名,请慕王妃前往别宫用膳,结果在途中王妃遇刺,两名婢女也受伤昏迷,这事,难道越儿真的不知道?”
“越儿为什么会知道?难道,母后是怀疑这是越儿所为吗?”
“我徐国后宫,一向素无纷争,安宁详和,从来无须让你父王分心,如今却发生你掌掴王妃、远儿砸宫一事,紧接着就是王妃遇刺,如果不是你们所为,那又会是何人所为呢?”
“既然是沈王后宴请慕王妃,那又与我和远儿有何关系?还请母后明查,不要冤枉了自己家儿女吧!”
殷越说着,转身就走。
侍立于张王后一旁的月奴与珠儿不禁面面相觑。张王后叹了口气,默默地垂下眼睑。
“娘娘,也许您是错怪了越公主呢?”珠儿轻声说。
“对呀!”月奴轻声附和。
“我的儿女,作为母亲,我还能不了解他们吗?越儿自小心高气傲,也一向心思缜密,只不过……”
“只不过,”张王后蹙眉道:“越儿终究还是太年轻、太心急了,行事还是不够冷静、理智。她也不想想,在这后宫除了我们母子,还能有谁会有伤害王妃的动机呢?”
“那,如果此事真是越公主所为,我们又该如何是好?”珠儿紧张地问。
张王后眉头紧锁,叹息道:“我纵有护犊意,奈何有心无力呀!眼下,虽然王对慕王妃不怎么样,但他如此宠溺慕子羽,如果查出此事背后的始作诵者,恐怕他不会手下留情啊!”
月奴与珠儿唯有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慕婉晴寝宫内,御医匆匆赶来,被侍卫领进内殿。
王妃的青玉榻上,婢女已为慕婉晴褪去裹满了水草以及湿淋淋的衣裙,换上干净清爽的轻纱霓裳,虽已为王妃清除了口腔、鼻腔内的呕吐物和泥沙等杂物,又将腹中吸入之水尽皆按出,保持其呼吸通畅,但慕婉晴仍双目紧闭,脉搏微弱,脸色十分苍白。
同样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婢女红珠与叠翠也仍昏睡于各自榻上,昏迷不醒。
焦急的绝色少年满脸泪痕坐于榻前,紧握着慕王妃的双手,哀声道:“姐姐,姐姐,你快醒醒吧!”
少年身后的绿衫婢女双拳紧握,似要将纤指握碎;双眉紧锁,眼中似有担忧仇恨喷薄而出,她的目光半刻也没有离开过躺在床榻上、气息微弱的王妃慕婉晴。
好在,乘风王殷乘风并没有注意到这绿衫婢女复杂的眼神,他只是轻轻地扶起少年,柔声道:“凤止,御医来了,先让御医为王妃诊疗吧!”
少年拭去脸上的泪痕,执起身后绿衫婢女的手,轻声道:“离湮,你和寒梅先退出去吧,这里御医看诊,不宜人多嘴杂。”
“是,公子。”绿衫婢女与旁边的紫衫婢女一齐施礼退下,走到门口,绿衫婢女又回头不舍地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慕王妃,眼中似有泪光隐现。
见御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