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殷乘风正在与朝臣商议远伐越国之事,众臣你一言、我一语,观点各不相同,争论声此起彼伏。
寒梅焦急地等在朝堂后,心急如焚。
内侍公公见此情景,皱了皱眉,问道:“你这丫头,怎的在这里晃来晃去?到底有什么要紧的事?”
“公公,我正是有要紧的事要禀奏王呢!”
“什么要紧的事?什么要紧的事能比当前的战事更重要?”
“可是……”
“别可是了,赶紧回去。”
“我不打扰王,我就在这里等着也不行吗?”
“你等着有用吗?”
“可我必须等着!”
寒梅固执地说。宿凤宫里慕公子还等着呢,她若是这样空手回去也没法交待呀!
终于散朝了。
这时已是黄昏将毕,夜色降临。夜空下,星罗棋布,夜月如钩。只见王城中,歌台暖响,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走出朝堂,殷乘风便长长地松了口气,正要大步往后宫走,一眼见跪倒在一旁的寒梅,不由一愣。
内侍公公连忙说:“王,这是是宿凤宫的婢女,中午就来了,非要等着王,说有要紧的事要跟王禀奏。”
“宿凤宫?”殷乘风一愣,“有什么要紧事?”
寒梅含泪道:“王,今天中午时分,太子殿下驾临宿凤宫,将宿凤宫乱砸一气,宿凤宫里如今已是一片狼籍,而且……而且……”
殷乘风听得一愣,随即怒道:“而且什么?还不快说!”
“是,王!而且,太子殿下还将公子打伤了。”
殷乘风脸色阴沉,一字一句道:“摆驾宿凤宫!”
“是!”
王宫内,殷乘风殷乘风正踏着月色,匆匆前往慕子羽的寝宫。一踏进门,殷乘风就愣住了。只见屋里帷幔撕裂,一条条东环西绕;各种瓷具东倒西歪,一地碎片,到处都是一片狼藉,几乎无处可以落脚了!
殷乘风皱了皱眉,怒道:“殷远这是要做什么?”
身后侍从无数,无人敢应答一声。
“凤止呢?”脸色凝重的殷乘风环顾了四周一遍,不见慕子羽的踪影!他有些担心地往里走,一边走,一边叫:“凤止!凤止!你在哪里?”
“王,您还是不要进去了吧,这地上到处都是碎片,无处落脚,小心伤了王的尊足啊!”年长的内侍公公赶紧追了进来。
“殷远到底要做什么?他为什么要将宿凤宫砸成这番模样?凤止人呢?”殷乘风怒气冲冲地问。
“这……这……”
“什么这、那的,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说!”
“回王的话,太子……太子年轻,不懂事,王还是饶恕了太子殿下这一回吧!”
“身为太子,他却不检点自己的行为,竟然无缘无故将宿凤宫破坏成这番模样,如何宽恕?”殷乘风阴沉着脸,眼里的怒火熊熊燃烧了起来。
“王……”
“殷远好大的胆子!”殷乘风盛怒地转身,“去!去把殷远给我叫来!”
“王,依奴才看,还是先进去看看公子吧!”
“对……”
寝宫内室一隅,衣衫凌乱的绝色少年跌坐在地,青丝凌乱,白瓷一般细腻的脸上,泪痕斑斑,血迹已干。
殷乘风心疼地抱起离湮,轻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