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紧咬了下嘴唇:豁出去了!不管这么做会不会有效果,总要试过之后才知道,不然难道一直这样耗下去,什么都不做吗?横竖一锤子买卖,早做早了!
于是她自认为很有魅力地冲着池天放嫣然一笑,慢慢抬起手来,修长的手指摸向自己的胸膛,摸到了衣服上的纽扣。等一下!她才要解开第一颗扣子,突然想起上次在酒店时,池天放临走前跟她说的话:在男人面前,不要急不可耐把自己脱光,这会让你的价钱,大打折扣。
对了,不能急,要沉住气!一念及此,她立刻把手放了下来,极力装出一副含羞带怯、欲拒还迎的样子来。当然,她的“羞”多半是装出来的,毕竟依她现在紧张的心情,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羞”了,不过这“怯”可就是实实在在的,甚至可以说是相当相当“怯”的,因为她不知道接下来男人要对她做什么事,她又该怎么做。
“呵呵,”她的一举一动,池天放当然看在眼里,禁不住地以拳掩口,笑了一声,但这笑却不似他一惯的冰冷,而是带着善意的嘲讽的,“看来你真的很听话,还记得我上次是怎么说的,是吗?”
你。夏润南气得脸色发白,想说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人,怎么这样?明明知道她什么都不懂,看见一点学一点,还要来取笑她,还嫌她受的羞辱不够大吗?她都快要窘死了,这匹可恶的“狼”还在取笑她,够没够啊?“谁叫你是我的买主,我怎么敢不听你的话。”
“是吗?那好,使出你的本事来给我看看。”池天放眸子一冷,笑容已经敛去,他好像特别生气别人跟他顶着说话,夏润南要能在他面前服软,他就会明显温和很多。当然是于他本身的冰冷而言,在别人看来,其实也没差。而夏润南只要一跟他来硬的,他就会立刻比她还要硬,别人又能奈他何。
夏润南脸色一变,咬紧了唇,低垂着眼睑,迟疑了一下之后,慢慢走了过去,不安而无助地站在他面前,视线所及是他锃亮的黑皮鞋和漆黑的长裤,接下来应该先做什么,她又不知道了。
“只是站着吗?”池天放冷冷抬起下巴看她,眼神里似乎有些惋惜的意思,“这样不行的,女人,别告诉我,你在等我主动碰你,那样不符合我们的游戏规则,是吗?”
夏润南的身子震颤了一下,知道池天放就等着看她的笑话,可她在这巨大的耻辱面前,却突然平静下去,闻言点了点头,“是的。”然后她单膝跪地,半蹲下来,伸出一双柔嫩的小手,慢慢扶上了池天放的膝盖,顿了一顿之后,开始轻轻摩挲了起来。
不知道是被她大胆的行为给吓到,还是这就他期待的结果,池天放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看着她,似乎在等着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程度。
没有被打开手,夏润南心里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惊喜,似乎得到了某种鼓励,或者有了信心,她大胆地仰起脸来看他,昏黄的灯光映衬之下,她的脸有些朦胧,眼中水波荡漾,如泣如诉,唇因为紧张和恐惧而轻抿着,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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