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子岑冷削薄的唇勾起残忍的弧度,弯下腰身,捡起脚边的手枪,缓缓地握在手中。
陈悦然害怕的简直想要逃走,面具男子拿起的手枪,是不是要向自己开来。
她的视线定格在他手里把玩的枪支上……
面具男子微微转过身子,残忍的笑容看向赤身的男子,手中的枪支抵在他的左肩膀血肉模糊的枪伤之上,子弹上膛……
“啊,不要,不要,我求你……”被绑着的男人意识到他要干什么,清醒又痛苦的喊叫着。
陈悦然的心怵然松下,却听到……
“放心,我会慢慢招待你的,一步一步折磨你……”面具男子冷冰冰的开口,口气里尽是嗜血的味道。
陈悦然一阵窒息,听着他阴冷冷的口气,不禁后背发凉……
之后,手枪被面具男人无情的甩落到大理石地面上,没有令人心惊胆战的枪击之声,却是声声皮鞭挥打入皮肉的声音。
面具男人嘴角勾起冷酷无情的弧度,残忍的笑着,面具下的一双犀利的黑眸犹如黑暗之灵发出的摄人视线,这视线就像盯着猎物般凶猛,被绑住的男子身体压的更低下,承受着身后如雨点般密密匝匝的残恶鞭打。
面具男人如此无情的鞭打,被绑着的男人扭曲的脸部,可是深喉里为什么痛苦的发出状似愉悦的轻吟之声呢。
他一鞭鞭重重地挥打而下,那具赤luo裸的身子也跟着摇晃,空气里的声音跟着晃晃荡荡。
这一声声令人怪异不解的轻吟之声不断地在空气里回荡,伴随着男人沉重有力的鞭打动作,愉悦的男人之声变得越来越痛苦。
被打的男人身上大汗淋漓,他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吃力,脸色却由原来的细白变的越发的红,全身白希的皮肤也变得越来越红,全身上下由原来的轻微颤抖变成了剧烈的颤动,持续了接近10秒钟的巨颤之后,他的身子终于停下了抖动,空气里也恢复了过于死寂的寂静。
他是不是死了?被那个可怕的面具男人折磨而死的……陈悦然身子害怕的颤动着,上齿紧紧咬住下唇……
原以为这样会归于平静,没有想到他又扬起鞭子,重重的挥打在他血肉模糊的后背,那个男人身子又一个颤抖,发出“啊”的一声。
“我,我受不了了……够了够了,不要再挥打了……”
空气里是他求绕的声音,他全身上下像被雨水淋过一样潮湿,汗水沿着没有衣物的身体一颗颗地滚落在地上,腿间似乎还有什么液体流出,地面上透明的汗珠上泛出乳白色,甚至还有鲜红。
陈悦然盯着那些不知名的乳白色,夹杂着深红色的血液诡异地混在一起,觉得恶心又可怕,心跳的越来越急促,身子越来越摇晃。
面具男人的鞭打之声依旧在持续,他狠狠滴鞭打着鞭下男子,不顾他的哀叫,手下狠劲的动作似乎在发泄心中的情绪一样,残暴无度,鞭打再鞭打……
陈悦然已经无法再看着他残忍的动作了,盯着地上诡异的液体,这里出现的情况与她预想的情况相差十万八千里,她都不清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场面,思想混沌……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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